“怎樣?”蕭白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。
“他自然不肯讓位!”司夜直接冷笑地說了一句,“他不配坐在這個位子。”
在場的人看着蕭嘉的表情一一都更加詭異了。
“你若是覺得十年前的事情不夠份量,我還可以給你一個選擇。”蕭白再次開口,“你若是退下城主之位,我便放了你女兒;你若是不退,我便殺了她,再殺了你。”
蕭白的話回蕩在在場每個人的耳中,帶着森冷的寒意,讓人入墜冰窖。
“荒謬,”蕭嘉直接開口,“豈是你說如何就如何?”
蕭清羽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,果然,父親眼裡,她遠遠比不上城主之位,比不上利益。
“這就是你讓我過來的目的?”蕭清羽說話的聲音平淡,但是,眼淚卻不斷地往下流。
這就是所謂的家破?蕭嘉的親人就是這個女兒,但是,蕭嘉完全不在乎,可有可無的态度。
“現在就是人亡了。”蕭白淡淡地說了一句,他看着蕭嘉說:“清羽,不是我不救你,而是你已經被抛棄了。”
在場的人明顯感應到蕭白的身上湧現了殺意,他們一一心驚,蕭嘉已經冷血至此,今日一場大戰必不可少了。
蕭白的手一點一點地收緊,蕭清羽的臉色慢慢地漲紅,她的臉上浮現了痛苦和絕望以及無盡的灰暗。
閉上眼睛的最後一秒,她的腦海之中閃現出李天的身影。當時,他們第一次在南疆城外相遇,她便記住了那個人——染血的劍,堅定的背影,仿佛前面有一條大道,他将要提劍走向巅峰。
“再見,”蕭清羽心中說了了兩個字,嘴角浮現了一個淡淡的笑容,她的眼淚流得更兇了。
“欻!”一陣破空之聲傳來,蕭清羽隻覺得身子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拽起,下一秒,窒息感便消失了。
蕭清羽睜開眼睛,她的眼前是熟悉的背影,那人一手提劍,一手緊緊地抓着她的胳膊。
“李天……”蕭清羽的聲音有點發顫,并且帶着濃重的沙啞。
“站到旁邊去,”李天松開了手,沒有回頭看蕭清羽,眼睛直直地看着蕭白。
“你沒死?”
“是你!”
蕭白和司夜的聲音同時響起,他們的聲音之中不可避免得都帶上了驚訝。
“你的陣法,還不行。”李天冷笑地看着蕭白,聲音裡面帶着諷刺與不屑。
當時,他出了地牢就被蕭白發現了,顯然,這人對于他出地牢并沒有太多的驚訝。
對方布下了一座殺陣想要滅殺他,不過,那個陣法雖然複雜,對于李天見過了各種變态陣法的人來說,破這種陣法,不過是時間問題。
“你很有意思,”蕭白看着李天說了一句,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極為猙獰,“但是,你無法阻止我今天要做的事情。”
他的話音一落,司夜就打出了一個手勢,不少人各個角落沖出來,他們首先控制了在場的來賓。
“各位,今天不過是讓你們看場戲,但是,你們誰都不需要參與。”
“司夜你做了什麼!”
有人發覺不對勁,立刻大吼。
“不過是一些短時間靈力消散的藥粉罷了,無需擔心。”司夜漫不經心地開口,他的目光落在了蕭嘉的身上說:“說來,城主一點酒水都不曾沾染,莫非是早就知道了酒水之中有藥粉,然而卻不通知各位來賓……”
在場的人目光都落在了蕭嘉的身上,蕭嘉目光陰冷,并沒有與對方逞口舌之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