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長老好久不見!”陳晨中氣十足,言語間帶着濃濃的自信,不像是在跟長輩打招呼。
“陳少客氣了,膽敢勞煩你親自迎接?”許峪沉聲說道,眼中卻閃過一絲複雜之色,
陳晨可以說是妖孽一般的人物,年紀輕輕就有金丹後期修為,說不定将來有成為仙人的可能。
而這種天驕人物,本應該與許家聯姻,成為許家的得意女婿,誰知道許家大小姐竟然悔婚出逃,至今下落不明。
這件事讓陳晨丢盡了臉面,幾乎淪為海天城的笑柄,好在他并沒有記恨許家,轉而對許家二小姐,也就是許韻寒窮追不舍。
其實不見得他有多喜歡許家姐妹,不過是覺得丢臉,所以想追許韻寒扳回一局罷了。
得不得你姐姐,我就得到你!陳晨目光如炬。
“韻寒,你回來了?”商船剛靠岸,陳晨就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,滿臉關切地望着許韻寒。
“嗯!”許韻寒不痛不癢地回答道,心裡卻升起一股厭惡的情緒。
自己姐姐逃婚了,這個陳少就來獻殷勤,明顯隻是玩玩而已。
她好歹也是許家二小姐,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廉價,隻能成為别人的替代品了?
“韻寒,在外面闖蕩了這麼久,肯定想海天城了吧,不如我帶你到處轉轉。”陳晨目光一冷,但還是維持着臉上的笑意。
“不好意思,我今天有人陪了。”當着他的面,許韻寒沒有半點猶豫,伸手就去摟李天的胳膊。
“你是誰?!”陳晨這才注意到李天,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,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。
李天現在有點蒙逼,暫時還沒有反應過來,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。
但有一點是肯定的,美女投懷送抱,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人家的芳心對不對?
李天也沒有多想,順勢就摟住許韻寒的腰,而且還忍不住摸了兩把。
許韻寒嬌軀一顫,感覺腰間傳來一股酥麻的電流,她俏臉绯紅,說不出的妩媚動人。
“你到底是誰?!”陳晨肺都要氣炸了,這對狗男女竟然當衆秀恩愛,還有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?
“咳咳,不好意思,請問你是什麼東西?”李天瞥了他一眼,很欠揍地說道。
“放肆,哪裡來的廢物,陳少也是你能冒犯的?!”旁邊的銀甲金丹修士大喝道。
“還不快放開許小姐,否則打斷你的四肢,把你丢進海裡喂魚!”
幾個銀甲修士齊聲大吼,聲音如洪鐘大呂,海岸附近的水浪都被震得破碎開來。
“我看放肆的是你們,許家商船底下,也是容你們大喊大叫的地方?”
許韻寒俏臉一寒,冷冷地說道,這群銀甲修士喧賓奪主,顯然是沒把許家放在眼裡。
“對不起,許小姐,我們隻是針對這個廢物罷了。”一衆銀甲修士連忙低頭道歉。
“好,很好,許家二小姐,你太讓我失望了,竟然在外面找了個築基期的小白臉,難道我姓陳的就這麼差?”
陳晨的臉色無比陰沉,幾乎能滴出水來,他覺得自己被人戴了綠帽子,而且對方還隻是個築基期的垃圾。
如果這件事傳出去,他絕對會淪為笑柄,陳家天驕居然争不過一個廢物,恐怕沒有比這更諷刺的事情了吧。
“我喜歡誰跟你無關,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……我們!”許韻寒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呵呵,小畜生,我記住你了!”陳晨滿臉怨毒地看了李天一眼,沒有再理會許韻寒,怒不可遏地扭頭走向城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