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然他指着李天,滔天的恨意在他的眼睛裡面翻滾。
“你倒是說說,你做了什麼,你爹又做了什麼,我們再來說說,這狗賊到底是誰。”
李天抱着手,不急不緩的說着,他從容不迫的樣子讓衆人都極為疑惑。
衆人聽着李天的意思,怎麼覺得這事情有蹊跷在裡面。
“好像有貓膩呀,莫非,劉然還有什麼隐情沒有說出來?”
衆人一個個奇怪地看着面色漲紅,但是啞口無言的劉然。
“這些日子,昊天盟一直沒有出來說話,本以為,他們是怕了,不敢露面,如今看來,内有隐情。”
衆人的眼睛裡面閃着光芒,事情比他們想象得要有複雜,看來,昊天盟這事情,還有待考量。
“怎麼?說不出話?”
李天抱着手,他冷笑地看着劉然,像是在看一隻蝼蟻,絲毫不放在心上。
“我不與你争辯有的沒的,今日,我與你,隻有生死可論!”
劉然挑開話題,他的眼睛閃着怨毒,一隻手化無爪子,五指虛虛地抓着,銳利的光芒時而閃現,像是抓着極為強大的能量。
“我與你之間,的确隻有生死可論,但殺你之前,我可不願意沾着一身的髒水,無故背着你與劉浩天老賊的罵名,這,髒了我的武道之途!”
李天的聲音铿锵有力,字字洪亮,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裡面。
“好狂!”
自從劉然散播輿論以來,這是昊天盟第一次正面地在人前辯解,李天不卑不亢,傲然而立的氣度,實在不像劉然說得陰險小人,衆人心中的天平不由自主地開始變化了。
“混賬!”
劉然氣得胸口疼,他身上的氣息狂躁無比,緊迫的威壓使得周圍的空氣充滿了火藥味。
“呵!”
李天冷笑一聲,他的眼睛閃着寒芒,銳利如劍。
“劉浩天勾結外黨,蓄意謀求盟主之位,以下犯上,這是罪一,該死!”
“劉浩天與外黨關系破裂,兩方狗咬狗,在昊天盟練武場發生大戰,造成無數的弟子無辜死去,這是罪二,該死!”
“劉浩天之子——劉然,叛逃昊天盟,再次勾結外黨封魔宗,散播謠言,摸黑昊天盟,這是罪三,罪該萬死!”
李天每說一罪,他的腳步就往前一踏,身上的威壓更強一層,話音一落,身上的迸發出一股凜然的劍意,呼嘯而出,鋪天蓋地撲向了劉然,肆虐的飓風忽起,劍氣沖天。
衆人臉色大變,沒想到,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,根本不是李天幾個外人蓄意謀殺劉浩天,而是劉浩天勾結外黨,以下犯上,最後還死于外黨之手。
“劉浩天嚣張無比,早有反意,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搭上了封魔宗,他是要置于盟主于萬劫不複之地啊!”
“所以說,劉浩天和封魔宗勾結,但是,中途關系破裂,他死于封魔宗之手?”一個人瞪大了眼睛,指着封魔宗的一幹人,直接就說:“好不要臉的一群人,自己殺了人,還要賴到别人身上,還說什麼要幫劉浩天讨回公道,清除亂黨,他們賊喊捉賊,簡直無恥至極!”
“最無恥的是劉然,竟然與自己地殺夫仇人在一起,前來讨伐自己的宗門,他爹屍骨未寒,估計要從地裡爬出來掄死這個小兔崽子。”
“這事也不好說,劉浩天與于盟主關系僵了很久,要說他的死,于盟主沒有一點參與和推波助瀾,我也不信。”說話人搖搖頭,若有所思地說:“你們可還記得,劉浩天一死,于盟主就重新洗牌,劉浩天的勢力全部被清洗,劉然作為餘孽之一,必死無疑,他肯定要找到一個靠山躲避于紅蓮的追殺,他和封魔宗估計目标一緻,都要搞跨昊天盟,所以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殺父之仇算什麼,先保住命再說。”
衆人議論紛紛,一時之間,劉然和封魔宗被推上了風口浪尖,一下子變成了奸邪小人的代表。
封魔宗的人個個臉色難看,他們本來是來讨伐昊天盟,卻不想,李天竟然先發制人,噼啦啪啦地把所有東西都說了出來,他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