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個美人,等會兄弟們一起分了……”幾個人的口中發出了淫笑。
李天的眼中寒光爆閃,殺意濃烈。
“你們這群雜碎!”東懷再也忍不住了,沒有按計劃聽大家的一起行動的指令,一個人直接一拍桌子就跳了起來。他的身子一閃,眨眼間就到了刀疤男的身邊,一隻手狠狠一劈,刀疤男的手咔嚓一聲。
“啊——”刀疤男扔掉了掌櫃,捂着胳膊開始慘叫。
“我讓你叫!”東懷一手提着刀疤男的衣服領子,一巴掌狠狠地甩了過去,随即快速地甩下了另外一巴掌。
“啪啪啪啪——”刀疤男的腦袋瘋狂地左右晃動,整個酒樓裡面的慘叫和狂笑慢慢地停了下來,他們一一都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東懷。
東懷扇蒙了刀疤男,将人扔在地上,狠狠踢了一腳,啐了一口,他撸起袖子說:“來啊,還有誰?”
除了胖子幾個人,所有人都發懵地看着東懷,腦子裡面都在想:這人哪裡冒出來???
“快跑!”那群流賊知道事情不對就要跑出去,風喬的手輕輕一揮,一股狂風忽起,整個酒樓裡面的門窗一一都“嘭”地一聲關上了。
“大家都要去哪?”胖子笑嘻嘻地說了一句,但是,在場的流賊一一跟見了鬼一樣地看着胖子。
不過,酒樓裡面的人如釋重負,他們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天幾個人,希望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燒,那都是對于生命的渴求,對于生的欲望和本能啊。
小彩感受到刷刷的灼熱目光,擡起頭來看着突然變化的酒樓,李天直接拍了拍對方地腦袋說:“你吃你的。”
“敢情,你們就是那群大名鼎鼎地流賊,”胖子恍然大悟的看着地上的刀疤男。刀疤男臉腫得像個豬頭,他想說:我說不是你信嗎?
“你們這麼喜歡殺人,”李天冷笑地看着地上的人說:“那就嘗嘗被殺的滋味好了。”
……
酒樓的門大開,外面全部都是圍觀打聽的人,他們看着門開了,一一地站到了兩邊。
李天幾個人帶着那群流賊往外走,他們知道鎮子外面還有流賊的同夥正在等着。
“去,要是敢說一個字,我手上的箭就射穿誰,”東懷冷着臉說了一句。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巨弓,拉動間就發出緊繃的弦響。
一夥流賊一窩蜂地跑了出去,他們的臉上全部都被迫帶着面具。李天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響了流賊的信号彈。
突然,鎮子外面傳來了轟隆隆的鐵蹄之聲,無盡的煙塵之中,怒馬滾滾而來。
“救——”流賊之中還沒有人開口,沖過來的鐵蹄就将他們踏成了肉泥。不過,流賊的面具很快掉落,沖過來的人察覺到不對勁。
“掉頭!”最前面的人怒喝一聲,前沖的黑馬前蹄在空中高高地揚起,烈馬嘶鳴。
“殺!”李天眼中閃過了寒光,他提着仙劍殺了出去。他雖然隻有大乘三劫的實力,但是,他在這群流賊之中還是很耐看。
胖子幾個人更是如入無人之境,接近大乘五劫的實力絕對地碾壓。
“噗嗤!”鮮血飛濺而出,李天的仙劍染着紅色的血,他擡頭看着已經完全被打亂的流賊,這群人從無數無辜之人手中沾染鮮血正在一點點地流進土地。
有些人,早已失去靈魂,留下的不過是軀殼。
人無完人,這個世界之中,真正沒有手染鮮血的人幾乎沒有。但是,為何而殺人,這便是一個本心。他不能說自己喜歡殺人,不過,他絕對不會忍讓别人來殺自己,也不會對該殺的人抱有憐憫之心。他舉劍,隻為守護,守護該守護的東西,朋友,親人,或者是埋在心底的正義。
李天一劍飛出,雪白的劍光插進了最後一個正要逃跑的流賊頭領身體裡面,他走過了地上溫熱的屍體,将仙劍拔了出來,血光飛濺。
“你——”地上的流賊滿臉猙獰的痛苦和絕望,他死死地盯着李天。
李天冷冷地看着對方,他甩了甩劍說:“你虐殺普通人的時候可想過現在?”
流賊大口地吐着鮮血,他身上的血液已經将整個地面都染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