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們走遠了。他們直直地看向了大堂裡面,呂家家主背着手走了出來。
“給我去查查他們的底細,越詳細越好,”呂家家主還是不太相信,抱有懷疑的态度,“這幾天,拖住他們,不要讓人離開臨城。”
“是,”幾個人齊齊地低下頭應了一句話。
呂家家主眯起眼睛,他過于憤怒,以至于隻想殺了李天幾個人,滅了殺了他兒子的兇手。以至于,他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底細,動手有些倉促了。
“要真是金軒門的人也就罷了,”呂家家主冷冷地說了一句,他的身上殺意一點一點地散發出來,宛如魔獸正要沖破什麼。
“如果不是,定然讓你們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李天幾個人走出了呂家,他們沒有理會周圍驚訝的人,一行人直奔街道,開始新尋找客棧的時候。
李天幾個人直接就在呂家不遠處的一家客棧住下,所有人都各自回了房間,李天開始了日複一日的修煉。
武修之路,本身就是一條長久堅持的道路,你付出了多少努力,你就将得到什麼成果,這都是一一早已注定了,沒有任何的投機取巧。
人人都說李天的天賦好,但是,多少人又能看到他背後的努力?過程從來在于自己,結果才是别人看到的。
李天明白自己想要什麼,明白自己要做什麼,所以,他從來不松懈。
李天閉門修煉,他卻不知道,外界關于他們幾個人的事迹已經傳遍了。
呂家的滿庭樓被人生生地砸成了廢墟,作為臨城的一大家族,他們卻沒有任何表示。衆人紛紛猜測到底是李天幾個人躲了起來,還是呂家的人根本不敢惹,索性息事甯人。
不過,衆人隻知道有幾個人砸了呂家的滿庭樓,真正知道他們的人卻不多,似乎有人也特意地在暗中壓着這件事,不讓它過于發酵。因此,李天幾個人還沒有被人發現。
“李天,”李天的房門一下子被撞開了,胖子大大咧咧地走進來,“走走走,東懷那小子好像被人堵了。”
李天睜開了眼睛,他看着急匆匆的胖子皺了皺眉:“堵了?怎麼回事?”
“他和小彩還有風喬出去了,剛剛我聽到有人說東邊有人在鬧事,聽說着的就是東懷那小子了,”胖子提着水壺喝了一大口的水,他一抹自己的嘴巴說:“他們這麼久還沒有回來,八成遇到事了。”
“風喬也沒回來?”李天下了床,他直接往門口走去。
“他要回來了就沒事了,”胖子趕緊跟上去說了一句,“風公子穩得很,他都被拖住了,事情八成有些難度。”
李天和胖子兩個人迅速地趕往東邊的地方,他們聽着路上的一些消息和議論,雜合起來就是東懷三個人了,動靜鬧得還不小。
“趕緊地,趕緊地,”胖子催促地說了一句,“我們快點還能過去撐撐場子,千萬别在這地方被别人挑了,太丢人。”
李天沒有說話,他一個動作宛如流光穿梭在人群之中,眨眼間就到了百丈之外。
“嗯?”李天的眼睛微微地眯起,他看着對面的呂家家主,騎着高頭大馬,帶着幾十個侍從,威風凜凜地踏馬過街……真是冤家路窄。
“是你們!”呂家家主也看到了李天和胖子,他臉上的笑容一小子消失殆盡了,陰沉沉地盯着對面的人。
他這幾天一直都在查消息,那個胖子的令牌不過是受到了别人的饋贈,根本不是什麼金軒門的弟子。至于另外兩個人的令牌雖然沒有消息可尋,估計也不是正經的路子。
既然如此,他也不需要再忍了,他要親自手刃這個人,千刀萬剮,暴屍城頭,回應這幾天的流言。
他本來沒打算今天動手,免得淩兒覺得晦氣,不過,他們自己找死,他就讓他們的血濺在街上,給淩兒迎風接塵鋪好一條血路。
李天和胖子不想與呂家家主再鬧騰什麼,他們直接就要越過人。
“呵,想走?”呂家家主冷笑一聲,“殺了!”
呂家家主身後侍從一一勒馬,烈馬嘶鳴,鐵蹄高高地擡起,帶着狂風呼嘯而落,密密麻麻地轟轟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