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諸位算是來錯地方了,我紅甲門并無東幽母石的存在,請諸位回去吧。”紅宇聽了,心中暗叫一聲不好,這些宗門的人果然是為了東幽母石而來。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。
“哼,那邊交出冰火出來,也是一樣的。”奇煙門的人也鑽了出來,說道。
“冰火根本就沒有回來,想要我交出冰火來,也是不現實的。我總不能憑空給你變出一個出來吧?”紅宇說道。
千束門的一個弟子沖了出來,大聲罵道:“果然紅甲門的人都是一群鼠輩,居然不敢把人交出來!”
紅宇循聲望去,居然是紅甲門的死對頭千束門的人,甚至還是千束門的核心弟子。
作為紅甲門的門主,紅宇自然是知道宗門的恩怨的,也知道想來千束門和紅甲門就不對盤。
如今現在各大宗門都來逼迫紅甲門交出東幽母石和李天,千束門不出來火上澆油,都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本來自己看對面不過是一個後輩弟子,是不想一般見識的,但是這人罵紅甲門的人都是鼠輩,這就不能忍了。
于是紅宇開口說道:“哦?有證據嗎?不如展開說說?”
誰知那千束門的弟子根本不打算同紅宇講道理,直接破口大罵道:“這需要什麼證據?你紅甲門本就臭名在外,弟子都是鼠輩也是人人皆知?還需要理由?”
紅宇聽了,不由得怒道:“我勸小兄弟口下積德。不要胡亂造謠。生出事端來。”
“怎麼?我還不能說出事實揭穿你紅甲門醜陋的真實面貌了?”那千束門的弟子說道,“也好,倘若你想要繼續同我繼續争論,不如拿出真本事,同我打一場,便可以一見分曉。”
紅宇聽了,卻沒有立刻答應。因為雖然字帶着紅甲門的一幹精銳之師和核心弟子,但是他們并不是特别拔尖。
現在其他各大宗門的弟子也都看着,倘若輸了,那紅甲門的臉面可就在仙界八大宗門面前給丢盡了,自己也會成為笑柄。
但是如今一直和紅甲門的死對頭的千束門揚言要與紅甲門的人挑戰,自己又隻能派出同樣是弟子晚輩的人出去應戰,否則又要被嘲笑勝之不武。
一時之間,紅宇左右為難。
就在這時,一道冷厲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來應戰。”
衆人循聲望去,原來是紅甲門核心弟子——鐘理。
原來執法長老那邊見迷霧散去,發現李天等人全部逃之夭夭,十分震怒,但是又沒有辦法,隻能自己生悶氣。
但是李天又已經逃了,也是在字眼皮子底下逃得,也不能責怪莫廣和鐘理等人,于是單烈派莫廣和鐘理等人分頭繼續追殺李天。
沒想到鐘理恰好遇見了門主等人,以及衆多其他宗門的弟子。
眼見千束門的弟子出來為難紅甲門門主紅宇,鐘理也不好繼續觀望,連忙出聲應戰,于是才有了這一幕。
倒不是說鐘理是膽小怕事之輩,隻是鐘理想來不喜歡惹是生非,不到萬不得已,鐘理是決計不會出面的。
那千束門的弟子看有人應戰,自然十分高興。因為在他看來,自己是穩操勝券的。于是那千束門的弟子開口道:“那便請這位仁兄多多指教了。”
“那在下便不客氣了!”
一邊說着,一邊鐘理快速運轉仙力,腳尖輕點,縱身一躍,手中變幻出兩道鐵鍊,然後直直地朝那千束門的弟子沖了過去,打算先下手為強。
隻見那兩道鐵鍊周身氤氲着血紅色光芒,帶着一絲地獄中的血腥氣味,配合着鐘理如同僵屍鬼魅一般的面龐身形,仿佛索命的黑白無常一般,竟然讓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。
鐘理的兩道鐵鍊在空中驟然變長,似乎是想要直接捆綁住那千束門弟子的整個身體!
然而,千束門的弟子又豈是等閑之輩?
畢竟這千束門的弟子有膽子在各大宗門的弟子面前出言想要挑戰,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