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淵心不在焉的回了黑冰台。
“不對勁…十分不對勁……”
“如果老師不偷看我日記…那怎麼會這般巧合?”
應淵攤開了日記本。
沉吟許久。
落筆,試探寫道:
應淵寫完日記,便靜坐着,目不轉睛的盯着日記本,等!
碧遊宮。
通天教主美汁汁的喝着茶水,“完善了十絕陣,大陣怎麼破?啊?告訴本座怎麼破?”
“寶貝徒兒,快寫啊,一天多更幾篇,别偷懶。”
日記浮動,内容緩緩更新。
通天教主翹起了二郎腿,換了個舒服姿勢,偷看。
通天教主微皺眉,“寶貝徒兒你可不能累啊,為師還指望你帶截教沖鋒呢!”
通天教主微皺眉,“寶貝徒兒都修行到混元金仙了,真的不慢了!”
通天教主眉頭跳動,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。
通天教主頓時慌了,慌亂無比,“麻痹的!這孽徒叛教之心又起?”
“二五仔!白眼狼!本座待這孽徒不薄,孽徒還踏馬想叛教?”
“霧草了!投靠昊天?昊天小兒區區看門童子,有什麼值的投靠的?”
“水火!速去朝歌,傳應淵回金鳌島!”
水火走進大殿,惶恐萬分,“發生腎磨事了?億萬年來…還從未見老師如此慌亂無措…六神無主過啊……”
“水火,去啊!還愣着幹嘛?”
水火惶恐,“老師…诏令…法旨……”
“還發什麼诏令…請!請!請回金鳌島!”
“啊這…是!”水火匆匆的出了金鳌島,前往朝歌。
通天教主坐立不安,“若這孽徒…鐵了心要叛教,貧道該如何是好啊?”
ps:頭疼,痛不欲生,不停打噴嚏,大抵又陽了。嗚嗚嗚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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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歌,黑冰台。
應淵寫完了日記,靜坐蒲團,目不轉睛盯着。
嘴裡呢喃自語,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