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劉墉心疼自己的兒子,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品種,早就被他的母親慣壞,直至今日,劉峰那個家夥依舊是文不成武不就,除了會欺男霸女之外,仗着他老子的名頭作威作福,别的屁事都幹不了。
“老爺呀,那人真的十分難對付嗎?”
那女人看着自家的老爺,開口說道。
“廢話,要是尋常人敢踢壞我劉墉的兒子,這個時候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。”
劉墉撇了撇嘴,眼中露出了一絲兇戾之氣。
實在是張天現在處于風口浪尖的地步,說實話,即便是三大太公讓他動手,他的心裡也不由得泛起了嘀咕。
他雖然恨張天,但也不是傻子,張天這個家夥手裡到底有多大的底牌,誰也不清楚?
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,那就是來自神宗的神子,沒有一個簡單的家夥。
“好吧!”
“那,那全憑相公您做主了。”
朝着眼前的劉墉欠了欠身子,那個女人開口說道。
“趙王大人到!”
就在這個時候,一道高呼聲響起,傳遍了整個院落。
“趙王,趙王怎麼來了?”
“這個家夥不是一直跟您政見不合,一直站在陛下的那一邊嗎?”
“今日前來拜訪,恐怕來者不善啊!”
那個女人看着自家的相公,心裡不由得泛起了嘀咕。
“婦人之見,要記住了,沒有永恒的敵人,也沒有永恒的朋友,隻有永恒的利益。”
“行了,這裡沒你的事了,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說着,劉墉朝着身後的婦人擺了擺手,緊接着,便朝着呼喊聲的方向走去。
“趙王,沒想到,今日趙王居然降臨我們劉府,實在是讓我們劉府上下感覺到蓬荜生輝。”
剛剛走出院落,劉墉便看見了不遠處的趙王,直接迎面走上去,笑着說道。
“劉尚書,您這就客氣了,大家同為一朝臣子,我隻不過是不太喜歡去别人家串門,但我把我說的有多高傲一樣。”
聽到劉墉的話,趙王連忙擺了擺手,笑着說道,兩個人似乎顯得十分客氣,以前的那些政見不合仿佛都是假象一樣。
“走走,這邊請,去會客廳那邊聊聊。”
劉墉看着眼前的趙王,開口說道。
“對了,劉尚書,聽說我那位乖侄子受了重傷,我這裡正好有一株血魂草,可以治療大部分的外傷,您看您要不要?”
說着,趙王直接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株草藥,放在了眼前劉墉的面前。
“當然需要!”
“這,這,這我該怎麼報答你呢?”
看着那株草藥,劉墉眼裡閃過了一絲錯愕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