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要解釋,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打斷了他的解釋,他怔愣的望着宋淮玉,耳邊一陣嗡鳴。
“你果然和你哥哥一樣,外表無害,内裡肮髒!”
“裴川臨,犯錯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你知錯不改!”
“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這畫到底是不是你畫的?”
裴川臨還是固執的搖頭。
“算了,一幅畫而已,銷毀就是了,他做不出他哥哥那般丢人現眼的”
秦南嶼和事佬似的勸說。
宋淮玉聽後更生氣了。
“為什麼算了?銷毀了畫,也銷毀不了他肮髒的内心!他都二十歲了!已經成年了!他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!”
“況且現在不管教,難道以後讓他跟他哥一樣去坐牢嗎?”
或許是這件事讓宋淮玉想起了被侵犯的往事,她看起來有些歇斯底裡。
裴川臨忽然想起很久以前。
家長會上,有同學家長的手表丢了,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偷的。
隻因為在場所有的孩子裡,隻有他是罪犯的家屬。
可宋淮玉卻拒絕了當衆搜身,堅定的站在他身邊相信他不是小偷。
那時候,宋淮玉對他真的很好。
“如果你不承認,就哪裡都不用去了,我就把你鎖在家裡,直到你承認錯誤為止!”
他看向秦南嶼,後者也看着他,唇角帶笑。
他不能被關起來,他還要保送博士!
她懷疑他,不信任他。
無論他說什麼,在她眼裡都是狡辯。
自證,隻會令他無數次跌入深淵,無法逃離。
裴川臨閉上眼睛,沉聲道:“對不起,以後不會了。”
以後,他不會在畫宋淮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