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小小不想跟他扯這些，就看向盤子裡的糕點，轉移話題地說，“我不是讓你拿草莓蛋糕的嗎？這裡怎麼沒有？”
“草莓蛋糕沒有了。”尹少桀說。
慕小小嘟嘟嘴，“可是我想吃啊……”
尹少桀像是早知道她的反應，笑着說，“已經讓糕點師傅做了，等一下就去拿給你。”
“嘿嘿，謝謝！”慕小小對他撅起小嘴，空中親了下。
過了一會，何琪雅捧着一整個草莓蛋糕走了過來。
“慕小小，這個給你，你喜歡草莓蛋糕對不對？”
“謝謝。”慕小小微笑地接過來。
這蛋糕應該是尹少桀讓人做的吧？那本來就是給她的咯。
“那個……”何琪雅看上去有話想說的樣子，支吾了下，卻隻是看着她，不敢看旁邊的尹少桀，半晌都沒說出話來。
“有什麼事嗎？”慕小小體貼地問。
她看了一眼尹少桀，找個借口把他差遣走，“你去幫我拿杯飲料吧，我要熱的。”
“嗯。”尹少桀起身離開了。
何琪雅看尹少桀不在了，好像沒那麼大的壓迫感了，暗暗呼出了一口長氣。
慕小小指了指她旁邊的位置說，“你别一直站着啊，坐下來吧，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嗎？”
看她這樣彎着腰跟自己說話，慕小小自己都覺得挺累的。
“其實……”何琪雅坐下來後，表情糾結又猶豫地看着她。
從她的神情來看，應該是一件很難開口的事。
慕小小調侃地說道，“說吧，别怕，我不會打人的，我又不像尹少桀那麼兇。”
何琪雅被她逗得笑了下。
她深呼吸一口氣，終于是找到了勇氣一般，看着慕小小說，“對不起！”
慕小小不知道她這句道歉是什麼意思，沒有接話，隻是豎耳聽着。
何琪雅低垂着頭，充滿歉意地說，“其實，會長沒有送過我任何的禮物，是我對我朋友說謊了，那個Chanel的包包，是我自己買的……”
“為什麼？”慕小小問，語氣裡隻有純粹的好奇。
“我……”何琪雅很難為情，耳朵都紅了，頭也越垂越低。
慕小小故意說道，“你能不能擡起頭跟我說話啊？你這樣子……會讓我覺得我好像長得很醜，害你都不敢看我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何琪雅擡起了頭，看着她的眼睛。
慕小小的笑容，那麼甜美和惬意，仿佛隻是跟她在聊着閑天，而不是說這種沉重的話題。
因為這個笑容，何琪雅感覺放松了許多，也沒那麼緊張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她說。
慕小小哭笑不得，“怎麼又是對不起啊？換個詞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