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來傭人,讓傭人去照看羅波。
這麼冷的水,就算隻是掉進去一小會,就算不凍出個肺炎,發高燒是免不了的了。
可憐的羅波像篩子一樣地發抖着,還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。
傭人急忙拿了浴巾給他包住。
剛剛跟羅波聊得很歡的幾個朋友,得知他落水了,都簇擁了過來。
“阿波,你怎麼回事?怎麼掉水裡去了。”
“是……啊啾!”羅波連連打噴嚏,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一群人剛走進暖和的别墅裡,就别傭人攔了下來。
“幾位客人,不好意思,宴會現在開始了,所以不能從這裡走,我帶幾位去旁邊的房間吧。”
他們這樣的狀況,會影響其他賓客的。
這時,顧家的管家出來,示意大家安靜。
顧平遠走了出來,身後還跟着一個颀長的身影。
衆人頓時噤音,各有所思地看着顧平遠身邊的年輕人。
顧平遠笑着說,“感謝大家的賞臉,今天呢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對外公布,其實老朋友都知道,我曾經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,因為性格不合,兩人才分開的,後來才知道,我前妻當時已經懷孕了……對,沒錯,我想大家都猜到了,我身邊這位,就是我前妻給我生的兒子!”
有一小部分人早就知道這個内幕了。
其他不知這事的人,皆是嘩然。
羅波本來要跟着傭人走了,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,也順勢望了過去。
然而,當他看到顧平遠那兒子的時候,眼底猶如地震了一般。
那……那不是陸以辰嗎?!
眼前的陸以辰,在衆人矚目下猶如高貴的王子,跟此時落湯雞一般的羅波,形成鮮明對比。
托着羅波的人雖然知道陸以辰,但平時沒交集,所以一時沒認出上面那個人就是陸以辰。
“阿波?”那人發現到羅波的神情很奇怪,好像見了鬼一樣。
剛剛從水裡撈出來都沒見他這麼受驚的。
羅波被搖了下,回過神來。
他身邊的人發現他渾身在哆嗦。
“怎、怎麼會是陸以辰……”羅波眼睛瞪得很大,無法相信地喃喃着。
“什麼陸以辰?”他朋友不解,還懷疑他是在說什麼胡話。
另一個人也在關注着站在聚光之下的陸以辰,啧啧了兩聲說,“沒想到顧平遠還留了這麼一手,不愧是四大家族的人,不過……他這兒子,怎麼感覺有點眼熟,像是在哪裡見過。”
“哪裡見過?難道是聖利雅那邊的?”
聖利雅是另一所貴族學校,隻是沒尚德的名氣高。
那人撓撓頭,“想不起來,就覺得眼熟,長得這麼帥,應該也是校草級别的吧?聖利雅的校草我認識,不是他,難道是别的學校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