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她狠下心，不顧姜若茜的感受。
但是，她偏偏就是狠不下心啊。
尹少桀抱住她，躺下來。
“好了，睡吧，睡飽了再想辦法。”
第二天。
姜若茜又去了醫院。
下午慕小小還在上課的時候，尹少桀給她發了條短信，告訴她有好消息。
原來是這次的試藥得到了好的效果，隻要加重藥劑再試一次，确認這個藥的最終效果，就能用到慕正柏身上了。
聽到這個好消息，慕小小高興得差點在上課的時候跳起來。
然而，隔了一節課後，尹少桀又告訴了她一個壞消息。
姜若茜不肯再試藥?
看到這行字，慕小小整個愣住了。
姜若茜不肯試藥？
怎麼會這樣？
她皺着眉，第一個想到的是因為自己不肯把尹少桀借給姜若茜，所以姜若茜鬧脾氣了。
姜若茜是想拿這個威脅她？
慕小小陷入了沉思。
“小小，小小……”發呆中，有人拍了她的肩，慕小小驚了下，回過神來。
擡頭就看到韓七晴疑惑的臉。
“你在想什麼呢？想得這麼入神。”
她都來幾分鐘了，在小小面前晃了一會，還招手，最後是叫了好多聲，小小才回過神來。
小小這是在想什麼呢？想得這麼入神。
慕小小怔愣地看着她，有些話都到嘴邊了，才想起不能說。
不管是她爸爸的病情還是姜若茜的情況，都不能說。
這樣讓她有些難受。
她本來就不喜歡心裡藏着事，尤其是對着七晴的時候，她習慣了分享心事。
現在對着七晴卻什麼都不能說。
慕小小歎了一聲，才發現已經放學了，教室裡的人也走了一半。
她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書本。
韓七晴坐到她前面的位置上，雙手撐着下巴，瞅着她。
“小小，你還沒回答我呢，你剛剛在發什麼呆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