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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病房住了五天才出院。

期間宋之一隻過一條問我何時回家,其餘再也沒有消息。

我回到家後,紀青青正穿着浴袍和宋之一調笑。

兩人身上都帶着氤氲的水汽,顯得很是暧昧。

見到我,紀青青沒有絲毫慌張,反倒得意洋洋:

“朝朝姐,浴室的花灑壞了,我正好在洗澡,讓之一哥哥幫我修了一下。你别誤會。”

她的話裡全是炫耀。

聞言宋之一急忙朝着我跑來,被淋透的白色襯衫領子下,隐隐可見一道深紅的牙印。

就算是已經死心決定不愛面前的這個男人。

依然感覺有種窒息湧上胸膛。

“朝朝,不是在做實驗嗎,怎麼回來了?”

我似笑非笑地替宋之一整理好衣領,感覺到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僵硬。

“實驗結束了,不歡迎我回來了?我回來打擾你好事了?”

宋之一臉色憤怒,就好像戳中他的痛腳。

“青青隻是來接一下浴室洗個澡,能打擾我什麼好事?”

“如果我們真要有什麼事,十幾年前早就有了,何必還會等到現在?”

他說得振振有辭。

這無法遮掩他的心虛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

他欲言又止的表情,很是不可思議。

我居然沒有一點和他鬧騰。

直到有人按響門鈴。

我推着卧室裡的行李箱打開門走出去。

“您好沈朝朝女士,我是秘密研究所派來接您的司機,行李我先拿走,明天早上十點,準時接您出發。”

我點頭,目送車子離開。

突然身後傳來宋之一的聲音。

“出發?出發去哪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