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慕沁稍稍擡手扯了扯墨硯修的袖袍:“硯修……”
墨硯修慌忙蹲下身:“沁兒……”
慕沁嗓音微弱:“硯修,你不要怪姐姐,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,惹得姐姐不開心了,姐姐也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“沁兒,她将你害成這個樣子,你還想着替她辯解?”
看着慕沁奄奄一息的樣子,墨硯修怒意更勝,給侍衛使了個眼色,侍衛立刻會意,強制将姜璃歌摁倒在地。
“姜璃歌,沁兒隻是妾室,她的孩子也是庶出,并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,而你呢?你竟然下此毒手!”
姜璃歌沒回話,墨硯修隻當她是默認了,氣得咬緊牙關:“姜璃歌,你立刻向沁兒認錯。”
姜璃歌抿唇,依舊沒有開口,她一個字也不想多說。
“當家主母,殘害子嗣,其罪當誅!你若是再不肯認錯,那我隻能動用家法了。”
姜璃歌聞言,隻是稍稍擡眸,昔日靈動清亮的眸子裡空洞洞的,不見神采。
瞧着姜璃歌一臉無所謂的模樣,墨硯修的眼眸中透露出幾分暴戾:“來人,取藤條來,用家法。”
布滿細刺的藤條落在姜璃歌的脊背上。
她整個身子輕晃了兩下,搖搖欲墜。
墨硯修下手沒有絲毫遲疑,每條藤鞭落下,便浮現出道道交錯的血痕。
姜璃歌咬唇硬撐,面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迹。
直到她栽倒下去,趴在地上,幾乎動彈不得的時候,墨硯修才慢慢俯下身去:“痛嗎?那你可認錯?”
姜璃歌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,隻是搖着頭。
“既是如此,那就别怪我下殺手了。”
當墨硯修再次揚鞭準備打下去的時候。
一個侍從突然跑了過來:“主子,屬下打聽到了,城北行宮裡有位神醫,再重的傷勢都能醫治……”
還沒等侍從将話說完,他已經抱起了慕沁。
再次轉頭看向姜璃歌時,他才發現,她已然暈了過去。
“來人,将夫人帶回寝殿,讓郎中好好醫治,待她醒來後讓她好好待在府裡,靜思己過!”
随後,一衆侍衛跟着墨硯修離開了。
再次醒來時,她瞧見床榻邊的丫鬟歡歡喜喜地跑了出去:“皇上,夫人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