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芷柔的電話也是這個意思。
兩人對視一眼,隻能無奈地起身。
“抱歉子逸,我們得趕緊回去工作了。”
柳嫣然溫柔地看着蕭子逸,關心的說:
“要是你晚上做噩夢,就給我和芷柔打電話。”
江芷柔接着開口:
“沒錯子逸,别忘了,你一直都是我們兩的特别關心。”
蕭子逸甜蜜地點點頭,送她們出去。
我麻木地看着這一切,跟着她們回到解剖室。
一進門,江芷柔就啧了一聲,眉宇間都是煩躁:
“真會挑時候,一個死了不知道都多久的人了,多等會兒能怎麼了?”
柳嫣然沒有附和,她秉承着法醫的素養戴上手套,隻是臉上也帶了些不滿。
可能是因為打擾了她們和寶貝子逸的晚餐吧?
我諷刺地勾了勾嘴角,靜靜地飄在空中。
“死者為男性,二十五歲上下,身高一米八五。”
“根據腿部擠壓程度判斷,體重不會超過190,有鍛煉痕迹。”
“面部被嚴重劃傷,看不清五官,顱骨”
柳嫣然說話的聲音一頓,拿過工具觀察得更加仔細。
“怎麼了?”
江芷柔打了個哈欠,懶懶地問道。
柳嫣然聲音幹啞,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。
“顱中窩有骨折留下的痕迹,死者聽力有損傷。”
十年前,柳嫣然和江芷柔在一次放學途中被街邊的混混們盯上。
将兩人逼到角落,要她們答應做他們的女朋友。
兩人不同意,小混混們便拿起路邊的棍子要動手。
情急之下,是我沖出來,替她們擋下了這一棍。
經醫生診斷,我的顱中窩骨折,左耳聽力永久性受損。
柳嫣然和江芷柔知道後,紅着眼說以後她們就是我的耳朵,永遠都不會離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