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起來:「你感受感受,男人要是真的醉了,是行不起來的。」
我伸手推他肩膀:「你起開!」
他單手輕而易舉地擒住我手腕,另一隻手抱起我,把我整個人往前送了幾分。
咔哒一聲,我的手跟床頭欄杆捆在了一起。
謝骁望着我,眸光潋滟,笑得很溫柔:「我今天喝得很多,你知道我喝醉了什麼都做得出的吧?」
我當然知道他喝醉了酒是什麼德行。
他爸媽都是事業狂,常年不在家。
高中三年,我接過他無數次。
盡管我們始終沒有逾越紅線,但某些現在想來都會臉紅腿軟的片段,就發生在他半醉半醒之間。
清醒着的謝骁很欲,酒後的他更欲,我往往是求饒的那個。
我掙紮得更激烈了。
謝骁低聲笑了:「莞爾,我什麼都不做,你就陪我待一會兒。」
他真的沒再碰我,拉起被子,睡在了我的身邊。
手臂舒展,搭在我的腰上。
他的呼吸聲平靜而均勻,像是睡熟了。
我慢慢松弛下來,一眨不眨地瞧着他。
這張臉,無論隔多久再見還是會心動,真帥啊,謝骁。
可你他媽的,當初為什麼要出軌呢?
3
周五,我媽正在上班,緊急給我打電話。
她說她一個下屬結婚了,伴娘伴郎是密接,被拉去隔離了。
我有種不好的預感:「所以?」
我媽大聲說:「所以,人家想拜托你做她的伴娘!」
……人家根本就不認識我,鐵定是我媽心疼下屬,給我攬活兒了。
我媽一頓威逼利誘,什麼生活費還想不想要啦、什麼新娘給的大紅包啦。
我立刻屈服了:「試禮服是吧?我馬上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