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個社畜。
此刻,我正頂着一張麻木的臉,在準備被變态殺人狂一通蹂躏。
照理說,面對此情此景,我應該稍微激動一下,稍微恐懼一下,稍微反抗一下。
但是我隻是一動不動地攤平在床上。
我雙眼空洞地看着天花闆,和即将對着我壓下來的殺人狂,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。
媽的。
好累。
上個哔班已經上得要死要活。
加班到十點回家,錯過了末班地鐵,看着那昂貴的打車費,更是讓我殺人的心都有了。
結果一回家,一開門,這個變态殺人狂竟然還沒走。
他白天沒事兒幹,要麼殺殺人要麼遛遛彎的,當然精力充沛。
我精力條都見底了,他還要直接把我按在門闆上,對着我就是一通亂啃。
一邊啃,還在一邊解我的皮帶扣。
媽的。
我是真的好疲憊。
……
事情,要從半個月前開始說起。
那天,我連加三十六小時的班,到家時候,我整個人就隻靠一口仙氣吊着。
但是,我的仙氣不能隻用來續命。
我的仙氣還得接着幹活。
我頂着倆碩大的黑眼圈,一邊走,一邊單手托着筆記本敲敲打打,肩膀上還夾着手機。
我甚至還有空,用胳膊肘内側,喂自己吃口面包。
當我用指紋打開家裡大門的那一刻。
一個黑洞洞的槍口,忽然抵在了我的額上:“别動。”
我的第一反應是,難道是甲方爸爸因為我的新方案做得太爛,直接追殺我來了?
卧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