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動聲色地看着我,轉身出門。
就在我要關門的一瞬間,他迅速回身!
劈手打飛我手中偷來的他的槍!
然後直接躬身,一個利落掃堂腿,把我橫摔在地闆上!
好吧,我的錯。
不要跟專業人士玩這些虛的。
我于是頂着一張生無可戀的臉,看着他慢條斯理地撿起槍來,抵在我的喉嚨口。
我開口:“啊,終于打算殺我了嗎?”
他沉默一瞬,用槍口在我的臉上戳了兩下。
然後徑直收了回去。
“沒意思。”
我一把将他推開,踉踉跄跄、跌跌撞撞地走回到電腦前,煩躁無比地坐下。
“是啊,我們社畜的生活,就是這麼沒意思。”
他坐在我身後:“你連請病假,都得繼續工作的?”
我“啊”了一聲,抄起手邊的續命中藥,噸噸噸地喝了下去。
他安靜地坐在我背後,看了許久。
然後開口:“你這麼努力,一定賺得很多吧?”
我,瞬間,頓住。
半晌後。
我含淚回頭。
“不然,你還是殺了我吧。”
……
第二天。
淩晨一點。
當我還在電腦的白光後,心冷如死地繼續回傻哔甲方的消息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