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緩個屁。”我嫌棄地一抹自己衣服上沾到的血,“髒死了。還是那句話,請保潔的錢,你出。”
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
然後直接站起身來,一把擰着我的胳膊,将我一路扯進了浴室。
嘩啦一聲。
我的衣服被他扯下,揉成一團,丢在地上。
花灑被打開,巨大的水流劈頭蓋臉砸在我們臉上。
我被那冷水激得渾身一哆嗦,口齒不清地怒罵:“你有病啊!”
他慢條斯理地調整水溫:“反正髒在一起了,那就直接洗幹淨,好辦事。”
我還是不懂變态在想什麼。
我隻知道,變态他,的确想這樣那樣我。
水溫漸漸起來,我被他推到浴室的牆壁上。
眼前都是氤氲的水霧。
我在那一刻,發出了一聲低喊。
他“啧”了一身,輕輕打了我一巴掌:“放松。”
我放你個西瓜皮。
我咬牙切齒:“能不能趕緊的,我一會兒還要加班!”
他半真半假地說:“不然,我把壓榨你的老闆也給殺掉吧?”
我擡頭:“不行。”
他頓了頓。
我疲憊地說:“項目還沒結束,獎金還沒到賬,他不能死。”
他在我身後,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笑。
然後他直接肆無忌憚地,讓我根本再沒有半點可以去加班的力氣。
他大爺的。
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食髓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