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我們四個其實已經可以和諧相處,因為司越澤比兩個不懂事的弟弟溫和有禮,我甚至更親近他一些。
沒想到他竟然……
“小媽在驚訝什麼?”
司越澤的舌在我耳邊流連,他輕笑一聲。
他說:“你知道嗎?老頭子挺變态的,每一次你們做,他都不會關門,就像現在這樣……”
我這才發現門竟然沒關!
一想到外面的人随時随地可以推門進來,看見我這個死者的男妻被死者的兒子壓着,我就渾身一緊。
“嘶!放輕松點,别這麼緊張。”司越澤的興緻越發高昂。
這一刻,我連錢也不想要了,我隻想趕緊逃出這個可怕的地方。
那個死掉的老東西可怕,司越澤更可怕!
“小媽知道我們等這天等了多久嗎?乖一點,我們會喂你的……”
我太過慌張,全然沒注意到他說的「我們」。
此刻,我滿心想着等司越澤離開我就跑,卻不知,這一做就是七夜八天……
3.
“屬狗的司越澤!老子遲早有一天要咬回來!”
我扶着腰,顫顫巍巍地逃到别墅地下停車場,想開車離開。
我毫不擔心有人能認出我——司越澤把我從頭到腳都啃了個遍,那些痕迹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掉,所以我從上到下都裹得嚴嚴實實。
車子還沒開出别墅大門就沒油了。
“怎麼會沒油呢?這車不是才加的油嗎?”我疑惑地點開主控闆,查看油量。
突然,身後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:“當然是被我們動了手腳啊。”
我仿佛被凍住,艱難地轉過身,看見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。
是司禮和司晏!
我想跑,可座椅靠背突然倒下,我也被安全帶扯着往後倒去。
“阿晏,我——”
“佑語哥又認錯了,我是司禮。你總是認錯我,這一次,我真的要懲罰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