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兩個人喊了司越澤一聲:“大哥你看他!”
我也很想喊,司越澤,你看看你這兩個混蛋弟弟!
可我知道,司越澤對他們很好,不可能責罰他們的。
但我沒想到,這種事最後也能倒黴到我的頭上!
發燒的那幾天,司越澤除了去公司,就是寸步不離地守在我身邊。
有他在,司晏和司禮隻敢悄悄地動動手,親吻這種親密接觸根本不敢有,身體上的觸碰也隻是一觸即離,不敢放肆。
我以為司越澤是良心發現了。
因此,在嗓子好了後,我求他道:“大少爺,我可以不要錢嗎?”
司越澤正在給我沖感冒藥,聽到我的聲音沒有立刻轉過身,而是把藥沖好,看着我喝完,才偏頭笑道:“不要錢,佑語想要什麼?房子?車子?還是……人?”
他越說越不對勁,我趕緊搖頭。
“都不是,我想回學校繼續我的學業。”
騙他的,我其實一點都不想讀書,隻想離他們遠遠的。
幸好我在跟着老東西之前就已經拿到了國外一所大學的博士offer,但當時我忙着撈錢,壓根沒放在心上。
這兩天情緒高度緊張之下,我終于想起來還有國外可以跑。
等我到了國外,就算司家人再神通廣大,還能光明正大搶人嗎?
司越澤笑容越發妖冶。
“姜佑語,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,以至于你忘記那老東西是怎麼死的了?”
他的聲音仿佛一記重錘,狠狠砸在我的腦門上。
一些被我忘記的事逐漸浮出水面——
我是無所謂啦,本來就是來分家産的,他們對我是好是壞都與我無關。
「司“」 老東西年紀大了之後,越發喜歡折磨人,最嚴重的一次,我被他折磨倒在床上躺了三個月。
不得已,我隻能求助司越澤,而代價就是我要留在老東西身邊當卧底,事後我的去留也要由司越澤安排。
為了活命,我隻能答應。
可最後一次,老東西把我折磨到從窗口摔下去,醒來就失去了這段記憶,就連我和司越澤的交易也忘得一幹二淨。
直到剛剛,司越澤的話讓我想起,在我養病的時候,司越澤是怎麼跟我在病床上胡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