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歎了口氣。
自己要學的劍，即使教具是把刀也要學完。
9
下訓後，我有氣無力地攀着師兄的肩膀，讓他背我下山，但嘴上卻不肯饒人：
「師兄，你老實說。你是不是在偷偷幹什麼欺師滅祖的勾當？
「我那補習機構雖然不靠譜，但再怎麼課程也是按照我們宗門的宗旨設計的。
「你現在教我的這些……」
師兄歎了口氣，聲音幽幽傳來：
「你要是……」
「要是堅持不下去就直說，不必再浪費時間了。這句話你這幾天都說了不下百遍了。」
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師兄。
「師妹知道就好。」師兄輕笑。
我依舊不服氣：
「我記得……咱們原來上專業課，不是都有些其他輔助？
「比如合歡榻，穿合歡衣，吃合歡丸嗎。怎麼現在變成殺豬刀？
「而且，修行的動作，不都是脫下衣服，你摸摸我，我摸摸你，講究一個勾引，撩撥，比如這樣、這樣、這樣……」
光說不過瘾，我伸出手在師兄身上摸索。從師兄的喉結摸到鎖骨、摸到胸肌、摸到小腹。
直到我感覺師兄脊背逐漸繃直，才停下動作。
我從師兄背上跳下來，把耳朵貼上師兄胸口。
下山的路，隻有蟲鳴還在叫喚。
片刻後，卻被我打破寂靜：
「師兄……你……心跳好快啊……」
10
擔心自己看錯，帶着師兄到月光下。
夜風裹挾着花香吹來，月光透過枝葉縫隙，星星點點灑在師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