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軟。
這麼心軟的人,會眼睜睜看着一個病人被欺負嗎?
不會。
我在系統的指引下進地下拳場,找到周慈的休息室,推門進去。
周慈大概是剛下場,那麼大一隻勉強癱在不大的沙發上休息,黑
T
随便蒙在頭上。
上身光着,虬勁有力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。
他肌肉線條很好看,流暢,又不太過誇張。
隻是,身上傷太多了。
我莫名奇妙有點生氣。
昨天受了傷,今天又不管不顧的上拳場。
他不要命,我還要呢。
或許是我的腳步聲吵到他了,周慈煩躁地呵斥:「滾出去。」
我沒滾,走過去,把他臉上的短袖掀了。
周慈被光刺得眉頭一皺,還沒睜眼就開罵了:「聽不懂人話嗎?我他媽讓你……」
後面的話卡在嗓子眼,消聲了。
眉間的戾氣褪去,怔怔地叫我的名字:「付星辰?」
目光變得柔軟而陳舊,湧動着破繭而出的貪欲。
他喉結滾動了一下,揪着我的衣領猛地把我往下拉,仰着下巴吻我。
我被他攬着腰,壓在窄小的沙發上親。
兇狠又放肆。
口水都來不及咽。
周慈粗糙的手指隔着蕾絲内搭在我腰上摩擦,從嘴巴吻到耳朵,趴在我頸側深深喘息。
熱得有些燙人。
「再一會兒,多待一會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