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打了他們就不許打我了咯。」
季鳴瞠目結舌,不懂曾經不可一世的她何時變得如此膽小。
我将他面上的錯愕和困惑收入眼底。
譏诮地嗤了一聲。
可不嘛?
畢竟婆婆曾經親眼看見我一個花瓶将公公砸進
ICU。
把我惹毛了,我送他全家上西天。
9
半個小時後,季鳴被我打得遍體鱗傷,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。
即便如此,他還是沒有學乖,指着我憤恨地道:
「李煙绯,你個賤人,竟敢毆打親夫,我要……」
「閉嘴,誰允許你這麼對煙绯說話的?!」
這一次,無需我動手。
婆婆就已經沖出去,幹脆利落地甩了他一巴掌。
她清楚。
要是她不動手,季鳴今天可能就保不住了。
但顯然季鳴不懂她這份苦心。
隻震驚于她對我的維護。
「媽,你?」
「剛才你不幫我也就算了,現在竟然還向着李煙绯說話!」
「你以前不是讨厭她讨厭得飯都吃不下嗎?」
是實話。
我在娘家時爹不疼娘不愛,還沒有财産繼承權。
全憑老一輩口頭訂下的婚約,才得以嫁給季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