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算什麼?
很好,暧昧一次直接封心鎖愛,男人這種東西,還沒我的試用期一半重要。
現在再也沒有男人能夠撼動姐的道心。
想了一下,我直接給對方回複了一句:
之後我就将人給删了。
無情道,我必修成。
大學時候我的人緣實在太好,導緻放假的學弟學妹微信上約我去團建。
本來周末想在家躺着當死宅的,但是學弟學妹「姐姐姐姐」喊個不停,我沒保持住自己心如磐石的人設,答應了。
隻能晚上的時候化了個妝,出發去了
KTV。
大學的時候沒什麼值得說的興趣愛好,真要找的話,隻能說和朋友們一起在
KTV
鬼哭狼号算一個。
到的時候,我的學弟學妹們勾肩搭背滿包廂地展示才藝,服務員端着果盤站在門口半天不敢進去。
很好,一群社交恐怖分子把服務員搞社恐了。
我推開門,裡面吱哇亂叫,服務員端上果盤之後立刻逃離包廂。
「甯姐來了?」拿着麥克風的嫡親學妹注意到了我,我不覺眼皮子一跳,下一秒果不其然,她拿起麥克風就是,「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親愛的甯姐!掌聲起!」
「……」
如雷貫耳的掌聲和歡呼聲,我的沉默也同樣震耳欲聾。
都是一群什麼活寶寶。
我在沙發上找到了正在喝酒的組織,我的小夥伴李音音。
她最近因為工作的事壓力很大,經常在小号上發瘋,這會兒還安靜着,看來沒醉。
「甯甯,你來了?」她擡手就給我倒了一杯。
「……」
學妹作為新一屆的社長,終于放下了麥克風,過來和我們聊天,學弟也過來,暑假有些人回家去了,今天的人是不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