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竟然一直都沒透一點口風。
強。
此刻,我渾身僵硬。
“這個,我也沒想到,我竟然可以屈伸自如到這種地步……”
葉辰極一抽我身上的繩子。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怎麼,你是被迫的?”
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兒嗎。
誰家好人會自願在身為男人的情況下,舍身嫁倆豺狼虎豹啊?
我嘴角抽搐。
“被迫的,的确是被迫的。”
“既然殿下發覺我是什麼鬼東西,那就勞煩殿下将我解開,我回家後一定好好替殿下盤問清楚,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二位面……”
我試探着蹭下床,剛剛蹭到一半。
就被一把扣住了腳踝。
我茫然一擡頭。
隻見陸湛存半蹲下身,一邊制住我想要離開的動作,一邊彎着眼睛微笑。
那眼睛裡,有着十足的、危險的光。
“這就想跑?”
不跑還能幹嘛啊!
你總不會真想和我這個男人過日子吧,殿下!
我抗辯的話還沒說出口。
他的指尖就轉出了一個小瓷瓶。
“知道這是什麼嗎?”
“……殿下,我沒瞎。”
“我說裡面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