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多年了,我沒有愛情的滋潤,總得找一點荷爾蒙的滋潤。
原來擺爛就是這種感覺,真的很舒服,我再也不用為了裴珩而快樂悲傷,靈魂都開始回歸身體了。
男人都是天生的雙标狗,自己能出去花天酒地,但老婆必須在家三從四德。
裴珩也不例外,他不愛我,但我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。
“想給我戴綠帽子了?”裴珩冷笑了一聲,然後十分惡劣的伸手勾開了我的黑色深V,“你覺得這種身材哪個男人喜歡?”
我低頭一看,胸貼完整的包裹住了所有的春色,一點都沒洩露出來。
這可是最小号的胸貼。
我撥開那隻手,很冷靜的整理好衣服,“我以後會多吃點飯,多喝木瓜牛奶,盡量攢夠資本,好讓你頭上的綠帽多幾頂。”
“許知意你他媽是瘋了?!”裴珩終于受不了了,他看着我,“這兩天吃錯藥了?”
以前那個許知意,沉穩大方懂事體貼,怎麼可能滿嘴胡言亂語?
要是我爸聽到我剛才的話,可能會氣出心梗。
可是隻有先變成瘋子,才能從即将變成瘋子的裴珩手裡逃出來。
沒有蔚藍的出現,他是不會和我離婚的,商業聯姻從來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過家家,他那麼理智的人,權衡利弊是拿手好戲。
而我又實在不想再經曆一次眼睜睜看着他愛上别人的過程。
“那你和我離婚吧。”我再度提出。
“别做夢了,許知意,我要你用一輩子來後悔當初嫁給我的決定。”裴珩又恢複了冷漠鎮定,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目的,“你想各玩各的,那就各玩各的。”
我錯愕了,為了讓我後悔嫁給他,連綠帽子都能接受?
沒想到被迫娶我,給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陰影,需要極端報複我才能緩解。
正當我腦子裡暫時短路時,裴珩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腰身,将我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,他舔了舔唇,眼神晦暗不明,“要我先替你二次發育一下嗎?”
“不要!”我立馬推開了裴珩。
注定要分開的人,就不要再産生不必要的接觸。
裴珩眯了眯眼眸,眼神非常犀利的盯着我,他是個很聰明的人,應該早就看穿了這兩天我的異常,他捏住了我的下巴,迫使我仰頭與他對視,“許知意的雙胞胎姐妹嗎?嗯?”
一個愛了他十年的女人,怎麼可能突然間這麼反常?
我露出一個幹巴巴的笑容,“你猜。”
“許知意,我們之間的婚姻沒那麼簡單,一旦解體,涉及到的利益糾紛繁多,我沒空陪你演愛恨情仇,如果實在耐不住寂寞想出去玩,”他沒回答我的話,隻是湊近我的耳邊,“記得戴套,野種我可不認。”
我一個死過一次的人,應該擁有平靜如水的内心,可是不知道哪裡來的沖動,我擡手狠狠甩了裴珩一個耳光,震得我掌心發麻。
裴珩被我扇的臉上浮現出一座五指山,他偏着頭,清晰流暢的下颚線,勾勒出完美側顔。
被打都是這麼帥。
他緩緩扭頭,眼神陰狠可怕,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,我的手在顫抖,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那一巴掌把我的傷口崩開了,正在流血。
裴珩看了一眼我的手,轉身離開,隻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。
我看着從紗布裡滴落的血,覺得挺好的,總比上一世心裡流血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