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郁悶地回複道:你把我家的傭人當什麼了?虐貓狂魔嗎?
于一凡:那倒沒有,隻是覺得你照顧它會更細心一點。
這人好離譜,我給他發了個“告辭”的表情後,就把手機扔在了一邊。
正當我在沙發上躺屍時,我媽打了個電話過來,我照常接起,甜甜地喊了一聲,“媽,想我了?”
手裡那頭沉默了幾秒後,傳來了我媽十分克制的哽咽聲,“意意,你回來一趟吧!”
我心裡一驚,有種不安的預感,追問道,“怎麼了?媽,你在哭嗎?發生了什麼事?我爸呢?”
“你先回來吧,我和你爸在家等你。”我媽沒有回答我那麼多,說完就挂了電話。
我來不及再打回去多問,立馬找到了我婆婆,讓她給我安排一個司機,送我回A市。
婆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,這麼着急,我沒有仔細地回答她,隻是說家裡出了一點急事,需要立馬回去。
婆婆沒有多說,第一時間安排了車子送我回A市,臨走前她囑咐我,“知意,有什麼事随時打給我。”
“好,媽,我先過去了。”我坐在車内,心情沉重地點點頭。
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,我回了家裡,我爸媽坐在客廳中,氣氛十分的壓抑沉悶,偶爾有抽噎聲響起。
客廳的茶幾上,一堆照片亂七八糟地擺在上面,我走過去一看,頓時變了臉色。
照片上,是我爸和一個女人的暧昧照片,酒店房間的背景,兩人睡在一張床上,雖然蓋着被子,卻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。
我爸此時的臉色很難看,坐在那兒姿勢僵硬。
“現在意意也回來了,你跟她說!”我媽擦了擦眼淚,咬着牙對我爸說道。
“爸,這到底怎麼回事?”我受到的沖擊絲毫不比我媽少,在我的印象裡,我的父母就是這世界上最恩愛的夫妻,我爸也從來不會出去亂來,我就是被他們之間的感情熏陶了,所以堅信自己能追到裴珩,和他過上幸福的生活。
我爸的臉色十分的難看,他平時很少抽煙,此時卻煙不離手。
他沒有回答我,隻是看着我媽。
我媽抹了一把眼淚,語氣怨恨,“他跟他那個風騷秘書有一腿!”
風騷秘書?我拿起一張照片仔細看了一下,那個女人我确實很眼熟,随後就想起來曾經見過一次,那是和鄧晶兒去茶樓吃飯時,偶遇我爸他們,那個秘書就在。
那時候我就在想,我爸以前的秘書不是一個男人嗎?怎麼忽然換成女人了?
但是我很相信我爸,知道他不是一個亂來的人,所以沒有跟我媽說。
“媽,您先别生氣,我爸的為人你也清楚的,快三十年了,肯定也有人給他塞過女人,但是他都沒有放縱自己,這一次也可能是個誤會。”我坐在我媽身邊,拍着她的背為她順氣。
“對,我是被人陷害了!”我爸終于開口了,他有些激動,“我喝得不省人事,怎麼可能和她發生什麼?”
我爸這個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,他謹慎了一輩子,生怕栽跟頭,不可能最後快退休了,弄得自己功虧一篑。
我媽靠在我懷裡哭了起來,我心情沉重,眉頭一直皺着就沒有展開過。
“爸,派人去查查這個女人,什麼來頭。”我再度開口,對我爸說道。
“已經查過了,我那都有她的人事資料,她叫趙素芳,C市人,已婚有一個孩子,不在她身邊。”我爸又抽了一口煙,整個人都老了幾歲的樣子,“沒什麼有用的線索。”
趙素芳……我将這個名字記在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