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晶兒,我先回去了。”我胸口有些悶,對鄧晶兒說了一聲後,轉身離開。
鄧晶兒立馬追了出來,陸玺誠緊随其後。
電梯裡,鄧晶兒滿頭霧水,“裴珩到底什麼意思啊?他剛才怎麼那麼對蔚藍?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,不應該心疼得緊嗎?”
我看了一眼陸玺誠,陸玺誠也滿眼困惑,“蔚藍有心髒病,他确實應該更緊張才對。”
我懷疑陸玺誠也不知道蔚藍移植了陶雪心髒的事,對這些事一知半解的狀态。
現在除了我和裴珩,蔚藍和陶葉,應當沒有其他人知道内情,連齊舟陽和于一凡我都沒有說過。
這件事不必要由我來說,合适的時候他們自然會知道。
剛走出醫院時,陶葉迎面走來,在看到我的那一霎,她臉色微妙,隐隐透着一股排斥和厭惡。
我前兩天和許成珉聯系過,陶葉為了陪蔚藍治病,還是選擇了辭職。
陶葉對蔚藍的好,我心服口服。
“你來幹什麼?又來刺激藍藍?”陶葉冷冷問。
“意意,她誰啊?”鄧晶兒皺眉。
“我跟你提過的,我在X國時的同事,陶葉。”我簡單答道。
鄧晶兒記性很好,尤其是我提過的不和的人,她就像備忘錄一樣記得清清楚楚。
陶葉的身份,以及和蔚藍如今的關系,她估計都深深地印在腦海裡。
下一秒鄧晶兒就翻了個白眼,“原來是碧池藍的幹姐姐,聖母婊啊!”
就因為蔚藍長得像她死去的妹妹,于是便黑白不分,成天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玩雙标,不就是聖母婊?
陶葉一聽,臉色發怒,“你嘴巴放幹淨點!你别以為肚子大我就不敢打你!”
我擋在了鄧晶兒面前,冷厲地盯着陶葉,“你敢打她我就敢撕了你,陶葉,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。”
陶葉被我警告後,眼神裡閃過一絲遲疑和忐忑,随後瞪了一眼我們三個,便徑直走進了醫院。
這麼晚了她還來醫院裡陪蔚藍,真上心。
鄧晶兒嫌棄地感歎,“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但凡是和碧池藍關系好的,我一個都看不順眼!”
說着,她狠狠掐了一下陸玺誠,“包括你這個睜眼瞎!”
陸玺誠痛得龇牙咧嘴,趕緊發誓,“我看清了,我真的看清了!以後我再維護她,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”
“你怎麼看清的?眼睛複明了?”鄧晶兒驚訝地問。
陸玺誠把和我在門口偷聽的事說了出來,随後鄧晶兒朝我豎起了大拇指,“意意,你真是料事如神,居然能猜到她當時候會露出真面目!”
我微微一笑,頗有心得,“當然,因為之前她每次和我獨處時都是這樣,或許是覺得我是她的手下敗将,所以對我沒有那麼多耐心。”
鄧晶兒點點頭,“有道理,在别人面前她還得保持人設,肯定裝得很,今天如果不是我單槍匹馬先去找她,而是我們三個一起,恐怕她能演一整場!”
我認同。
随後我便和鄧晶兒夫婦二人分開了,各回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