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伊璐做了個“ok”的手勢,然後又返回包廂。
傅傑已經開車去找裴珩了,隻剩下我和鄧晶兒陸玺誠三人在這。
鄧晶兒聽我說完來龍去脈後,直誇我做得好。
随後陸玺誠發現了盲點,“心髒?和陶雪有什麼關系?”
“對啊,不就是蔚藍長得像陶雪嗎?”鄧晶兒也蒙了。
接下來蔚藍肯定會借助着剛才的事,開始詢問裴珩關于陶雪的事,假裝恍然大悟,知道了自己是替身的事。
那我也可以先告訴其他人。
我又把陶雪當年沒立馬去世,而是搶救了幾天後,捐獻了心髒的事告訴了兩人,受捐者就是蔚藍。
鄧晶兒聽得一愣一愣的,“卧了個大槽……”
“所以珩哥和那個什麼陶葉,是因為這樣才對蔚藍那麼在意?”陸玺誠的臉上充滿了震驚,“我靠,我身為他的好兄弟,竟然不知道其中還有這麼一檔事!”
“問題是,裴珩怎麼知道蔚藍受捐了陶雪的心髒?”鄧晶兒反應過來後又問,“蔚藍自己說的?”
我搖搖頭,“不是,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,蔚藍一直裝作不知道陶雪的事,應該不會主動和裴珩說,我覺得很可能和陶葉有關系。”
我很想知道,當年才十五六歲的蔚藍,是怎麼接觸到陶家的,一般來說醫院不會透露捐獻者的信息,不會讓她們碰面。
還有裴珩怎麼知道蔚藍心髒的事,真是陶葉告訴他的?
那麼陶葉又是怎麼認出蔚藍的?什麼時候告訴裴珩的呢?
這幾個問題,無形之中緊密連接着,我有種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。
我和鄧晶兒她們分開後,就駕車回去了。
剛到家,我又收到了鄧晶兒的語音,“意意,我還是讓陸玺誠去了醫院,好歹當個情報員,打探一點消息!”
“你把他當間諜了?”我笑着回了一條語音。
把蔚藍氣暈了,感覺很好,心情舒暢。
鄧晶兒回了一句:嘿嘿,我就愛八卦。
還别說,陸玺誠挺适合當情報員,第二天他就通過鄧晶兒,給我傳達了一些他在醫院聽到的消息。
蔚藍醒了以後就開始哭,要裴珩解釋陶雪的事,等裴珩說完了,她又暈了一次。
還有就是劉娥和蔚重山去了醫院,要求裴珩放過蔚藍,壓根不知道是自己女兒費盡心機纏着裴珩。
“意意,昨晚那幾個問題,有一兩個陸玺誠在裴珩那裡打聽到了!”
“你不是和陶葉回國來出差,遇到過裴珩嗎?陶葉後來查到了裴珩和蔚藍的事,認出了蔚藍是她妹妹心髒的受捐者,然後告訴了裴珩,在那之前,裴珩隻知道碧池藍有心髒病。”
果然我猜得沒錯。
至于陶葉是憑什麼認出蔚藍的,蔚藍又是怎麼知道陶雪的,這兩個問題還搞不清楚。
我打算查查,倒不是為了裴珩,而是想把蔚藍的真面目再看清楚一點。
我和鄧晶兒正聊着,李悠發了信息過來:意意,蔚藍又搶救了?A大那邊的消息是她回校的日期要推遲,具體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