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疑惑至極,“你哪來的照片?”
“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和他抱在一起,你不是說過和他隻是普通朋友嗎?”裴珩滿臉惱怒,仿佛我給他戴了綠帽子一樣。
“既然你能得到這些照片,肯定也知道是什麼時間拍下的,那時候我和你已經離婚,我和齊舟陽之間的事,你無權過問。”我從容地回答完以後,又試着開車門,“開門,我要下車!”
裴珩似乎很惱火,他打開了車門鎖,我正要打開車門下去時,他又探過身子比我更快一步把車門關上。
我見狀也來了脾氣,再度發揮我的不二神功:咬!
隔着薄薄的襯衫布料,我的牙齒報複性地嵌入裴珩的肌膚之中,我聽到他倒吸了一口氣,應該挺疼的。
算起來他身上被我留下過不少傷痕,抓的咬的砸的,可惜這人就是賤,非要來讨打。
口齒間傳來了血腥的味道,我松開了裴珩,他的左手小臂已經被我咬出了血,連袖子都染上了一些血迹。
“許知意!!”裴珩拉起袖口看了一眼後,氣得爆粗口,“他媽的你這是第幾次咬我了?你三歲小孩嗎?!”
我淡定地抽出一張紙,擦幹淨了嘴,“你再不開門,我就打電話給你爸媽了。”
裴珩臉色鐵青,最後還是打開了車門。
要是我去他爸媽那裡告上一狀,他絕對要挨罵,很可能蔚藍都要被連累。
回到我自己的車上後,我立馬聯系了黎宇,要他幫我查一下我和齊舟陽的照片是誰拍下來的。
絕對是專業的狗仔記者拍的。
黎宇在圈子裡混得不錯,總能查到一點情況。
黎宇回複:好,查到了我通知你。
我放下手機,透過擋風玻璃看了一眼裴珩的車,他還在車裡沒有下來。
我相信裴珩對我是動了感情的,否則以他的性格絕不可能糾纏我,還把自己名下的财産和裴氏股份分給我,可是太晚了。
假如我沒有經曆過上一世那種刻骨銘心的痛,又或者他如今從未因為蔚藍而動搖過,我都有可能回頭。
說得再賤一點,如果我的孩子保住了,随着時間的推移,我會慢慢放下怨恨,讓孩子認他這個爸爸。
可惜沒如果。
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,我和他都是一段孽緣,不應該再糾纏。
再有幾天,便是我媽五十歲生日。
我暫且放下了手裡的事情,專心替她布置一場生日宴。
鄧晶兒她們是一定會過來的,無需多說,至于其他賓客,則是我和我媽一起拟定。
我把于一凡加了進來,他現在算得上我的知心好友,我挺樂意邀請他。
商圈最不可忽視的就是裴家,曾經裴許兩家是親家,如今差不多是仇家。
我媽直接無視掉了裴家,把其他賓客名單拟定好了以後,就交給别人去定做邀請函。
到了我媽生日那天,現場很熱鬧,我和鄧晶兒李悠歐陽甜四人坐在角落裡,吃着東西聊着天。
陸玺誠自然也來了,他的難兄難弟傅傑不知道怎麼跟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