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一凡告訴你的麼?”我開口了,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脫口而出。
蔚藍臉色一變,随即嘲諷道,“你才剛和于一凡分手沒多久,就開始诋毀人家了?果然以前就是耍他玩,為了利用他來刺激裴珩吧?”
我皺眉,我和于一凡在一起時,确實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和裴珩斷絕可能,但是主要原因還是真心想接受他,和他試一試。
裴珩聲音越發的冷厲起來,“滾出去!”
“裴珩,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?我對你的愛一點也不比許知意少,我比她年輕,現在身份也比她更好,你以前不是也對我動過心嗎?”蔚藍紅了眼眶,“如果不是我,你能拿到陶雪那本日記嗎?為了你,我媽差點把我趕出去,你知道嗎?”
“我從來沒有對你動過心,聽清楚了嗎?”裴珩無情地問,他抓住蔚藍的胳膊,将她往門外拖去。
蔚藍不甘心地大喊了起來,“我不走,裴珩,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都行,但是就是不能和許知意在一起,是她害我們錯過的!”
到門口時,蔚藍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瓶子,瘋了似的朝着我扔過來。
玻璃瓶砸在了牆上四分五裂,有液體迸射出來,四下散落,其中有一兩滴濺在了我的臉頰上,有一種刺痛的感覺。
我立馬從床上離開,牆壁上出現了腐蝕的迹象,是硫酸
“你找死?!”裴珩大吼了一聲,伸手掐住了蔚藍的脖子,渾身殺氣騰騰。
蔚藍幾乎被他直接掐着拎了起來,沒有喘息的機會。
但是很快他就把蔚藍扔在了一旁,三兩步跨到我身邊,檢查我有沒有受傷。
我比較幸運,隻有左邊臉頰上濺了一兩滴硫酸,但是皮膚上産生的痛難以忽視。
裴珩立馬去拿了一塊幹毛巾,來替我擦拭臉頰,然後又打濕毛巾輕輕擦拭。
“去醫院看看!”裴珩準備帶我去醫院,視線觸及到蔚藍後,他又打了個電話給傅傑,讓傅傑立馬過來看住蔚藍。
蔚藍眼裡沒一絲後悔,反而有一種報複的痛快。
随後裴珩叫來兩個傭人守着蔚藍,他則是帶着我去了醫院。
在醫院檢查治療後,情況還好,最壞的可能就是以後臉頰上會有兩個很小的疤痕,不仔細看發現不了。
上完藥,我撐不住了,直接在醫院的床上睡了過去。
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,我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後大吃一驚,立馬想起來去公司,裴珩卻拎着午飯進來了。
“你已經嚴重營養不良,需要住院調養一段時間,”裴珩把午飯擺在桌子上,冷眼看着我,“想去公司當勞模?”
“我身體沒事,營養不良我多吃點就行。”我現在隻擔心公司的事情。
裴珩攔住了我,“把飯吃了。”
我皺眉看着他,“你别管我行嗎?”
“住院三天,華瑞那個合作我陪你去談。”裴珩耐着性子哄我,“你這些天不就是主要在接洽華瑞嗎?”
裴珩對我的工作了如指掌,我又驚訝又愧疚,我現在要替我媽扛起公司,結果還不如裴珩了解公司。
知恥而後勇,我暗暗在心裡鼓勵自己。
“這個合作我已經談得差不多了,”我拒絕了,“隻差最後一步,還是不勞裴總幫忙了。”
“合同還沒到手之前,什麼都是虛的,華瑞現在有其他接觸的公司,你就不怕慢一步?”裴珩挑挑眉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