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務員推開門剛想問情況,“請問——”
裴珩冷冷的一個眼神,服務員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,立馬把門帶上離開了。
“許知意,就算我要下十八層地獄,我也會拉上你,”裴珩将我從沙發上拽了起來,鉗制在他的懷裡,聲音猶如惡魔,“這是你招惹了我那麼多年換來的成果。”
“啪!”
不得不說,我現在扇裴珩耳光的手法已經非常熟練,哪怕是醉得站不穩,又被他囚禁在懷裡,我依然挑了一個刁鑽的角度,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。
對打是必輸的,但是一個耳光不算對打,裴珩也不可能因此對我動手。
裴珩的頭偏了偏,随即舌尖輕輕抵了抵受傷的唇角,然後勾起微微的弧度,“該我了吧?”
“放開我!放開!”我大聲嚷嚷起來。
裴珩将我從懷裡轉了過去,背對着他,然後将我的雙手反絞在背後,扯下領帶直接綁了起來。
别說我現在醉了酒沒力氣,就是平時我吃得飽睡得好的時候,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随後裴珩把包廂的燈全關了,一隻手掐住了我的後頸,将我上半身直接摁在了沙發上,形成了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。
随着下身一涼,我知道裴珩這個禽獸又獸性大發了,眼淚不争氣地流了出來,我一邊哽咽一邊破口大罵,“裴珩我詛咒你這一輩子斷子絕孫,死無葬身之地,你就是一條瘋狗!”
“這是你來找男人消遣的懲罰,繼續罵。”裴珩的聲音帶着克制的隐忍,冷得像審判犯人的法官,又像情人間的調情。
我咬着唇,逼着自己趕緊清醒過來,但是下一秒某種不該有的感覺席卷了我。
在黑暗中不知道折騰了多久,我的頭很暈,身上很難受,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楓洲苑。
嘩啦啦的水聲響起,有人把我放進了浴缸裡,一雙手在我身上遊移,溫柔而仔細地替我擦拭身上的污垢。
最後我在柔軟溫暖的觸感中,沉沉睡去。
這一夜我夢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,陶雪。
盡管我隻看過她的幾張照片,但是夢裡的她異常清晰,時遠時近地出現在我身邊,隻要我注視她,她的臉上就會出現一個嘲諷又詭異的笑容。
醒來後,我的頭痛得快炸了。
“許小姐,您醒了嗎?我煮了一些蜂蜜水,您起來了趁熱喝。”傭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。
“好。”我不舒服地應了一聲。
裴珩的身影已經不見了,我看了一眼時間,已經是上午十點半,他應該去了公司。
反倒是我,這兩天連續沒去公司,全是遠程處理工作。
我渾身難受,掀開被子準備起床時,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,隻是房間裡很暖和我一時沒注意。
我皺着眉頭去找了一身舒适寬松的衣服換上,然後下樓喝蜂蜜水,緩解一下頭痛。
“昨晚……誰給我洗的澡?”喝完蜂蜜水,我忍不住問傭人。
傭人臉上閃過一抹暧昧笑容,“許小姐,我們不知道的,昨晚裴總沒有叫我們。”
我太陽穴突突跳了幾下,想到裴珩替我洗澡,又赤裸着相擁而睡的畫面,便感到一陣惱怒。
對我來說,這種情人間的親密舉動,簡直比直接上床還暧昧。
我沉默地去餐廳吃飯,直到又有傭人來告訴我,“許小姐,那個叫小貓的小姐來找裴總,您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