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晶兒比我好不到哪裡去,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,但還是很穩。
叫到了車以後,我和鄧晶兒直奔唐歌苑,她在A市這段時間應該沒少去,依舊輕車熟路。
“你現在喜歡什麼樣的?小奶狗還是小狼狗?”鄧晶兒很貼心地問我。
“我就喝點酒聽聽歌,其他的你随意。”我的本意不是來找男人,就是想在熱鬧的氣氛裡,放空一下自己。
鄧晶兒不肯了,她剛擺出架勢要給我來思想教育,手機就亮了起來,她看了一眼來電後又看看我,“是甜甜。”
說着她接了電話。
三分鐘後電話結束了,鄧晶兒一臉懵逼地對我說,“她要來,還問我們兩個為什麼不叫上她?”
“啊?”我也蒙了,歐陽甜現在這個狀态,還有心情來喝酒嗎?下午在鄧晶兒家裡喝點酒,都感覺她的情緒很低落,幾乎沒有什麼話。
“來就來,多玩一玩忘了司禮那個家夥才好!”鄧晶兒很快就欣慰了起來,“她能有這種覺悟挺好的!”
歐陽甜的速度很快,十多分鐘就飙了過來,她似乎情緒有些激動,抓起我們桌子上點的酒就喝。
我問道,“你怎麼了?渴了?”
歐陽甜喝了兩杯酒以後,才坐下來深呼吸一口氣對我們說,“司禮又來找我了。”
“啊?”我和鄧晶兒瞪大了眼睛,一下子沒反應過來,那家夥不是在國外嗎?又回國了?
他本來就是混血兒,兩國跑來跑去也正常,姑且算他兩頭都思鄉。
“我不想再被他動搖,今晚上我就要點八個男人,就不信八個還不能讓我忘了一個!”歐陽甜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,說的話過于豪放。
連鄧晶兒都聽不下去了,弱弱地說,“姐,兩個就夠了,八個你吃不消吧……”
歐陽甜看鬼似的看着鄧晶兒,“談心不談性。”
我松了一口氣,吓我一跳。
既然目标都一緻,鄧晶兒真點了幾個順眼一點的陪酒小哥哥,活躍一下氣氛。
除了鄧晶兒是真心實意地在泡仔,我和歐陽甜一個是為了放松身心,一個則是為了躲避某個男人,相比之下我們兩個幾乎和那些陪酒小哥哥沒什麼互動。
忽然,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,比在座的幾位小哥哥都要高大一些,而且籠罩着一股陰森森的氣息,我默默地仰頭,看到了司禮堪稱黑暗的臉色。
他居高臨下地盯着正在和小哥哥握着手喝酒的歐陽甜,眼神如刀。
如果我沒看錯的話,就在一分鐘之前歐陽甜都沒有和那位小哥哥十指相扣。
“他怎麼來了?”鄧晶兒指着司禮,語氣那叫一個嫌棄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歐陽甜搖搖頭,但手還是沒有從那個小哥哥手裡抽出來,似乎無所畏懼。
司禮無視掉了我和鄧晶兒,隻是伸手将歐陽甜的手,從另一個男人手裡抽出來。
歐陽甜惱怒地甩開了司禮的手,“幹什麼?!”
“跟我回去。”司禮的聲音很冷硬,有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,不等歐陽甜拒絕,他已經将人給直接扛了起來,直接離開。
那我和鄧晶兒就成了擺設似的,壓根沒把我們當回事。
鄧晶兒怒了,她招呼着幾個陪酒小哥哥,“你們幾個跟我一起去,誰把我朋友救回來了,我給一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