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學籍資料上的戶籍,我皺起了眉頭。
我的戶籍依然還在許家,連姓氏也跟着許姓。
當初我媽嫁進去之後就把我的戶口辦進去了。
後來我們被趕出來也沒機會去辦理戶籍的事情。
我不知道許恒為什麼沒把我的戶籍給丢出來。
想來就跟那晚上他說的那樣,嫌我的事情髒手吧。
我以為的大學是我脫胎換骨,但我沒想到迎接我的是撕裂舊創。
軍訓時我遇上了同校的女生傅瑩瑩。
「居然是你。」
傅瑩瑩當着衆人的面把手裡的奶茶砸我臉上。
「你個不要臉的賤貨。」
11
我跟傅瑩瑩打了一架。
我們倆互撕頭發,最後被扭送到了教務處。
傅瑩瑩沒料到我會動手。
所以打起來時她第一時間沒能占得了上風,被我壓着打。
我把高中三年積壓的恨意都宣洩在了她的身上。
我知道是她把我的事情鬧得全校皆知。
也知道是她帶動班裡的學生一起孤立我。
我忍了這麼久,本以為這輩子都能一直忍了。
然而今天奶茶潑面的那一瞬間,我不想忍了。
開學第一天就打架,輔導員很生氣。
尤其是單獨問過傅瑩瑩之後,看我的臉色都變了。
「傅同學的家長接到消息說要來學校一趟,你想好怎麼應對了吧?」
我表情微微一僵,恍然想到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