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哥。」
許恒臉色陰沉,「滾。」
傅瑩瑩被氣跑了。
我在傅瑩瑩走後也渾渾噩噩地出了門。
身後許恒突然叫住我。
「許洛枝。」
我突然驚醒了,背對着他道,「希望許少說話算話。」
說完加快步伐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我對女人第一次這種事情沒有太大的執念。
許恒果然說話算話,我的處分撤銷了。
但我爬上許恒的床,這件事在傅瑩瑩的刻意宣傳下再次鬧得全校皆知。
從小到大,屬于許家人的陰影如影随形。
而如今,我更是被打上了許恒女人的标簽。
我越想要掙脫開的泥潭,卻越陷越深。
19
不用退學,但醫藥費還要賠。
傅瑩瑩以賠錢的借口帶着她的小跟班砸了我兩次宿舍。
我宿舍裡的其他人也對我頗有怨言。
傅瑩瑩沒能把我趕出學校,卻讓我在宿舍裡待不下去。
終于在一次宿舍争吵大爆發後,我的行李被人丢了出來。
我又一次無家可歸了。
把行李搬去快捷酒店,我看着銀行卡上的金額陷入了沉默。
翻包的時候一張名片掉了出來。
是魅色媽媽桑給的,當時她說,有需要就找她。
我需要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