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貪圖享樂的女人。
隻要把她拉下來,誰就能成為許夫人。
講真,如果不是我,那個女人不可能在許家活過十年。
我之所以留着她,現實原因是因為她沒兒子。
結果那女人太蠢了,她居然以為是我要害她。
那女人被抓奸在床,被活活打殘。
小傻子……
哦,已經長大的小傻子将那女人帶走了。
那天晚上,我剛趕回來。
小傻子看我的眼神變了。
那是恐懼慌亂,夾帶着恨意的眼神。
呵,恨我?
恨我的人多了去了。
我知道她帶着那個女人去了診所。
毀掉的容貌和打斷的腿。
小小一個診所根本不可能看好。
她所有的錢加起來都不夠零頭的。
她沒有回許家來求援,她隻是麻木着一張臉,要了止痛藥和消炎藥。
這一刻我發現,她跟我一樣。
同樣的境遇,同樣的掙紮,也同樣的身不由己。
但同樣的,有時候也,心硬如鐵。
新的許夫人剛進門就妄圖讓自己的兒子上位。
可笑,我用了些手段教他們母子重新做人。
我每天忙着跟那群人鬥智鬥勇。
整個許家成了無硝煙的戰場,腥風血雨都隐藏在每個人的虛僞面具之下。
而我爸,他在養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