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我的人也敢動。
我掄起酒瓶砸破了那人的腦袋。
跟她說,「跟我走。」
這一次,她學乖了。
也像是認命了。
我帶她去了那棟公寓。
因為那裡離學校最近。
而且,那是外婆留給我的私産,是我的私人領地。
魅色老闆是我好友。
跟他喝酒時他問,「那小美人你真養着了?」
我冷冷瞥他。
他笑得猥瑣,「這麼喜歡?」
我眉頭一皺。
他趕緊求饒,「知道了知道了,你就是玩玩兒。」
玩玩兒?
我想,我從來不玩女人。
她許洛枝是第一個。
占了第一這個位置而已。
我跟她說不搞純情就是不想麻煩。
她按規矩來了,但我心裡又不舒服。
魅色老闆說我是欲求不滿。
我冷呵一聲,滾。
就這樣三年過去了,許家那邊繼承權争奪戰開始白熱化階段。
有三個月時間我忙于争權沒去找她,結果發現她一個人過得還不錯。
完全沒有想我的意思,還偷偷計劃着搬出去。
呵,養不熟的白眼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