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。
原來,木頭也不是完全對女人沒有興趣,隻是喜歡這種比較成熟的類型!
拉面店的老闆娘确實挺不錯的,雖然眼角已經出現魚尾紋,但也五官端正、頗有姿色,尤其身材,更讓大部分女人望塵莫及。不過老闆娘似乎不愛顯露,總是将自己包得嚴嚴實實,拉面館裡熱得像蒸籠,也不見她穿得涼快一點。
應該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吧。
等到老闆娘再進去的時候,程依依興沖沖說:“木頭叔,這回你玩得有點大啊,人家有老公、有孩子,這太禁忌了啊!”
程依依雖然每天被木頭罵,但她還是很崇拜木頭,所以善意地提了個醒。
老闆娘确實是有老公的,就在後廚做拉面,長得五大三粗、一臉橫肉,有時候客人少了,男人才出來坐會兒,抽支煙、喝瓶酒什麼的。孩子也有,一個九歲,一個七歲,放學就興沖沖回來了。
無論怎麼看,木頭都沒有橫刀奪愛的可能性啊。
“胡說什麼……”
木頭竟然也會臉紅,一張看似麻木的臉上騰起一絲紅韻。
我和程依依噗噗直笑,好在木頭隻是想想,不會真的付出行動。
吃完飯後,我們又一起返回廠裡繼續訓練,每天練到晚上十二點才會解散。這天晚上也是一樣,我和程依依揮汗如雨地對打在一起,我們兩人練得都是标準的軍體拳,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軍營裡獨有的格鬥技巧,其實我們兩人已經練得很不錯了,二叔每次過來都會誇獎一番,說我倆練得越來越好了,隻有木頭挑三揀四,說我們兩人跟女人似的磨磨唧唧、軟軟塌塌。
我倒算了,程依依挺委屈的,每次都嘟囔着說:“我本來就是個女人啊……”
程依依當然是個女人,而且是個各方面都很完美的女人,可惜木頭不這麼想,木頭把她當男人看,腦子隻有那個胸大屁股大的老闆娘。
但是那天晚上,木頭破天荒地沒有辱罵我們,而是坐在倉庫門口抽煙,時不時地擡頭看看月亮。
練到十二點,我和程依依準備回去了。
“木頭叔,我走了。”
“再見,木頭叔。”
我們兩人往前走了幾步,就聽木頭的聲音突然幽幽響起:“她過得不好。”
我和程依依詫異地回過頭去。
木頭仍在抽着煙,像是自言自語,喃喃地說:“她丈夫喜歡喝酒,喝完了酒總是打她,将她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……兩個孩子也跟着遭殃,三天一小打、五天一大打。”
我和程依依心中吃驚。
原來那間小小的拉面館,還隐藏着這麼多的故事。
現在我們明白那個老闆娘為什麼穿得很嚴實了,是要遮擋身上的傷啊。
但我和程依依又忍不住奇怪,木頭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,尤其老闆娘穿得嚴嚴實實,怎麼知道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,難道兩人背地裡已經有了什麼超乎尋常的關系?
我和程依依實在克制不住,頓時滿腦子淫穢……
“你們想多了。”木頭像是看穿我們,冷冷地說:“我隻是從她端碗的狀态、走路的姿勢看出來的。”
原來如此。
木頭真是行家,我和程依依就屁都沒看出來,看來我們成長的空間還有很多。
“當然,更重要的是,我有一次晚上路過她家門口,聽到那個男人又打又罵,她和孩子則在哭喊。”
我、程依依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