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偉文大叫一聲,吩咐自己的兄弟将她攔住,自己則沒命地往浴室外面跑。
一邊跑一邊在心裡連連叫苦,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的?
這是男浴室啊,夫人怎麼會闖進來的?
如果馮偉文能冷靜下來,仔細思考一下這其中的問題,或許就能避免後來的慘劇了。但他現在哪能冷靜下來,夫人的咆哮聲每響一次,他的心裡就跟着抽上一下,隻想不顧一切地離開這裡。
快走、快走、快走!
馮偉文匆匆忙忙來到更衣室裡,準備換上自己原來的衣服離開。
但他剛把浴袍脫下,一個人影就從衣櫃後面走出。
濃眉大眼、破衣爛衫,手裡還拿着一柄鋒利的斧子。
馮偉文的腦子再次“嗡”一聲響。
竟是趙虎。
他似乎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。
現在,自己落單,身上空無一物,别說家夥,連衣服都沒有。
怎麼和對方打?
退,疾退。
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趙虎揮起斧子,狠狠劈了下去……
市二院。
楊武今天是來檢查蛋蛋的。
雖然已經過去将近半個月了,可是楊武想到那天晚上的事,還是感覺蛋蛋隐隐作痛。
他不知道這是真的痛,還是自己的心理作用,到底還是不太放心,所以特意來檢查一下,畢竟他還年輕,剛剛才四十歲,還有大把的人生可以享受,不想影響到以後的功能。
那個該死的程依依啊,怎麼就往這個地方踢呢?
進入醫生的辦公室後,楊武讓他的兄弟們都在門外守着,這麼隐秘的事也不想讓别人給聽去了。
但是醫生不在,據說是在查房,楊武已經派人去叫了。
耐心等着。
楊武還是挺緊張的,生怕一會兒醫生來了以後,會告訴他一些不太好的消息。
而他并不知道,真正的醫生已經過不來了。
泌尿科的醫生此刻躺在值班室的地上,我正匆匆忙忙地扒着他的衣服,然後換到自己身上,同時戴上口罩。南霸天站在我的旁邊,小心翼翼地問:“龍哥,真的不用我去?”
我說:“你個子太高大了,過去容易引人注目,還是我去方便一些,你就在樓下等着我吧。”
南霸天沒再說話,接受了我的安排。
但是沒過一會兒,南霸天突然“嘿嘿嘿”地笑了起來。
這笑聲,實在讓我毛骨悚然,我忍不住問他發什麼神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