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武果然聽得一愣一愣:“不會是還要做手術吧?”
一想到要在那個地方做手術,無論哪個男人都會虎軀一震。
我搖搖頭,說血管破裂的地方比較微小,還不至于動手術,照照藍光就可以了。
“藍光?”楊武一頭霧水。
“是的。”我耐心給他解釋:“是一種比較先進的X光,醫院才剛引進不久,能夠修複微小的傷口,就是過程有些痛苦,你肯不肯做?不肯的話,就要準備動手術了,那樣估計更疼……”
“做、做!”楊武毫不猶豫地回答着,比起動手術來說,這點疼痛算什麼呢?
再說,能有多疼,總沒程依依踹自己的那腳疼吧!
忍受這一時的疼,也是為了将來的幸福啊!
“确定?”我又問了一遍。
“确定!”楊武斬釘截鐵:“什麼時候做呢?”
“就現在吧。”我站起身:“也不是什麼多複雜的技術,我辦公室裡就有設備,照一會兒就好了。錢嘛,你也不用出了,反正也不用多少錢的。”
可不能去交費,否則我就穿幫了。
楊武感恩戴德、連聲道謝。
我心裡想,你可不用謝我,待會兒讓你出更多的血。
在我的安排下,楊武躺在了辦公室的一張床上,平時病人就是在那上面檢查身體的。楊武躺好以後,我又對他說道:“再說一遍,過程可能有點痛苦,你确定能受得了嗎?”
“确定!”
我想了想,說在治療過程中,絕對禁止亂動,為了以防萬一,還得把你給綁起來。
之前我準确地說出踢他蛋蛋的人是個女的,甚至說出具體日期,楊武已經對我佩服、相信的不得了,當然十分配合。我便拿出繩子,将他綁了個結結實實,接着又說:“怕你叫出來,還得塞住你的嘴巴。”
“可以。”楊武主動張開嘴巴。
我在辦公室裡找了一塊抹布,塞到他嘴巴裡面。
接着,我環顧四周,找到一個看上去很笨重的機器。
我不知道那機器是幹什麼用的,醫院裡面總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機器,統一的共同點是昂貴,而且笨重。我花了很大力氣,才把機器給抱到床邊,沖着楊武說道:“準備好了沒有?”
楊武沖我點了點頭。
“忍着點啊。”
我關切地說着,展現出我作為一個大夫的醫者仁心,楊武也感激地看着我,大概沒遇見過我這麼好的醫生。
接着,我便抱起巨大、笨重的機器,朝着楊武的頭狠狠砸了下去……
一下就昏厥了。
“唔……”我喃喃地說:“沒想到一下就昏倒了,看來這抹布是白塞了啊。”
為了不讓楊武叫出聲來,我可是煞費苦心呢,沒想到完全沒用上啊。
我拍了楊武兩下腦袋,确定他是真的昏過去了,才把他從床上搬了下來,又用窗簾将他包裹好了,順着窗戶一點一點放了下去。
三樓,不是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