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剛才和我喝了兩口,有點頭暈就上裡屋睡覺去了。”
“好,我看看他去。”
苗思成一邊說,一邊往裡屋走去。
苗首領卻攔住了他,說侄兒,先把扳指給我。
接着又悄聲說道:“過幾天傳位大典,再正式把這東西給你!”
苗思成也沒多想,順手就把扳指摘了下來,但在這一刹那,他又覺得奇怪,父親一向酒量不錯,怎麼沒喝兩口就醉了呢?以及,父親和苗首領一向面和心不和,怎麼會到他屋子裡睡覺呢,明明往外走幾步就是自己家啊。
說是喝酒,怎麼屋子裡一點酒味都沒?
不得不說,苗思成能在苗家衆多的年輕人裡嶄露頭角,當然也是有幾分本事的。
這一定是個套!
苗思成在一瞬間就反應過來,接着拔腿就往外跑。
然而客廳的門卻在此時“砰”的一聲關上。
門前,一個人緩緩轉過頭來,冷眼盯着想要逃出去的苗思成。
“張龍?!”
苗思成當然吃驚不已,他根本想不到我敢來苗家大院,根本沒想到我會有這麼大的膽子。
但我就是來了,來得大大方方,當然這也得益于苗苗的不屈不撓。
“苗思成,多行不義必自斃,苗首領已經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勾當,你爸也被控制起來了,還是老實投降吧!”我冷冷地說着。
苗思成的腦子裡嗡嗡直響,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,又回頭去看苗首領。
苗首領同樣面色冷峻:“苗思成,你好狠的心啊,自家人也下得了手,這次我也容不得你了!”
其實苗家内部一向都是這樣的作風,隻是沒人擺在明面上說,更不會被抓到證據。
腳步聲起,苗苗也從裡屋走了出來,沉沉地說:“五哥,無論如何,你都要給大表哥和三姐償命!”
“我償你媽!”苗思成知道事情已經敗露,直接爆出一句粗口,接着又朝門口這邊跑了過來,同時把手裡的玉扳指高高舉了起來,顯然打算沖到院子裡去叫人了。
事情進展到這,唯一的意外就是苗首領沒能把玉扳指收回來。
這玩意兒還是挺重要的,在苗家的作用相當于古時候皇帝欽賜的兵符,确實可以号令整個苗家,比掌舵人的身份還管用,這就是傳統家族的弊端。苗首領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我們,一定不能讓苗思成使用玉扳指,否則必将功敗垂成、功虧一篑。
我牢牢守在門口,不讓苗思成闖出去。
苗思成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,他知道我的實力不行,不是他的對手。
“螳臂當車!”苗思成吼了一句:“不想死就滾遠一點!”
而我面不改色,淡定地說:“我不想死,但也不會滾遠。”
“那就由不得你了!”
苗思成一邊說,一邊摸出匕首,狠狠朝我紮了過來。
我還不躲不避,甚至也沒拿出家夥抵擋,反而看着苗思成的手,略帶着些惋惜地說:“多好的一隻手啊,可惜就要斷掉了……”
苗思成的手确實好,像女人的手一樣,又白皙又細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