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,挺奇葩的。
全世界估計就這一家,别無分店。
但也沒有辦法,官方抓不住他任何毛病,憑啥有劍道館,不能有斧道館?
練刀、練劍都沒問題,練斧就不行了?
強身健體,沒毛病。
斧道館的裝修和其他武館沒有任何區别,就是一間又一間的屋子,裡面有很多的人練斧。我和趙虎過去的時候,他們好像正在舉辦擂台賽,響起一聲又一聲的呼喊,還有人加油、呐喊,十分熱鬧。
我和趙虎也沒當回事,直接去前台,說我們找武威。
前台是個幹練的妹子,直接帶着職業的微笑:“不好意思,‘斧頭王’不在,如果你們想報班,直接通過我就好了,學費三千八,包教包會。”
我笑着說:“你告訴武威,我是張……”
我的話還沒有說完,身後某個大廳的門突然“砰”的一聲被撞開了,似乎有人被擊敗了,從擂台上跌落下來,甚至直接滾出門來。
場中響起一片喝倒彩的聲音,甚至各種揶揄諷刺。
“什麼玩意兒啊,就這點本事?”
“就這還來挑戰我們大師兄,回家撒泡尿玩泥去吧!”
我和趙虎回頭看了一眼,就見那人滿身的血,胸前被人開了個大口子,别提有多慘了。
本來,這不關我倆的事。
但是看到這人的長相,就和我倆有關系了。
因為,他是大飛!
“大飛!”
我和趙虎一起驚呼着奔了過去,哪還顧得上什麼武威不武威的?
之前不久才接到大飛的信,得知他要一個人去外面闖闖,我和趙虎雖然覺得惋惜,但也沒太當回事。我倆還以為他回榮海或是到其他城市了,沒想到和祁六虎一樣,還在容錦城這旮旯待着。
還被打成了重傷!
我和趙虎一起奔過去,分左右兩邊攙扶起來大飛,同時去檢查他身上的傷。
傷口深,且寬,必須及時醫治。
我先把随身攜帶的止血藥給他撒上,接着又把衣服撕下來給他纏上。
大飛都懵逼了,看看我,又看看趙虎,有氣無力地說:“兩……兩位爹,跟蹤我幹嘛呀?”
我都無語了,大飛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?
我剛想說我們沒跟蹤你,隻是恰好來到這裡而已,趙虎已經豁然站起,瞪着一雙虎目兇狠地問:“誰幹的?!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?!”
因為門已經被大飛的身子砸爛了,所以整個大廳的視野暢通無阻,這裡應該是整個斧道館最大的廳了,面積足足有好幾百平方米,四周的架子上擺着各種各樣的斧頭,有些地方還吊着沙袋、豎着假人,正中央有個擂台,和拳台沒有什麼區别,隻是沒有遮擋的護欄。
此時此刻,這個大廳裡站滿了人,年齡從十七八歲到四五十歲不等,應該是整個斧道館的人都在了;擂台中央站着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,寸頭、單眼皮,手裡握着一柄斧頭,臉上是春風拂面般的得意,顯然就是他把大飛劈出來的,下手不是一般的狠。
他的斧頭比一般斧子都大,而且斧柄是紅色的,好像是消防斧。
大廳裡的衆人本來是在歡呼,共同慶祝剛才的勝利,整個大廳都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