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玉川都不敢還手,他們又有幾個膽子!
“還有沒有了?”程依依又回頭問我。
媽的,我真是感動到快要哭了,得此女友、夫複何求!别人家都是男人為女人出頭,我家老是反過來,女人為男人出頭。可我一點都不覺得屈辱,反而因此覺得自豪,我老婆就是能耐,我老婆就是能幹!
不服,咬我?
我想跟程依依說夠了,老打他們幹嘛,咱們能團聚就行了,這比什麼都強。看到程依依,殺手門我都不想打了,隻想帶着她離開這,好好過我們的日子去,還報什麼仇啊,這點打我還扛得住。
但是程依依仍舊不依不饒,又指着黑風說道:“這家夥有沒有動手?”
黑風還真沒動過手,雖說昨晚他準備切了我手,可後來說清楚火象不是我殺的後,他就沒動手了。而且到了今天,闫玉川要殺我,也是他屢次相勸,雖說出發點也不是為了保護我,但确實是沒對我動過手。
我還沒有說話,黑風就已經嚷嚷起來:“依依姑娘,你别太過分了啊!”
程依依冷眼看向黑風:“哦?我怎麼過分了?”
黑風氣鼓鼓地說着:“抓張龍,那是周老前輩的命令,和我們有什麼關系!你要覺得不爽,找周老前輩去啊,拿我們撒什麼氣?”
不得不說,還挺有道理的。
但是程依依更有道理:“周老前輩隻是讓你抓他,什麼時候讓你打他?”
“……”黑風被堵了個結結實實,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。
我在偷着樂的同時,也覺得有點不對勁,程依依怎麼也叫周老前輩,而不是稱師父呢?難道說,她還沒有拜師,或者說壓根不承認這個師父?
不過黑風的話倒是給了闫玉川靈感,闫玉川立刻說道:“那家夥之前殺了我弟,難道我還不能給我弟報仇嗎?是,殺手門有過禁令,不讓對他下手,那我不能殺他,還不能打他一頓出出氣了?”
邏輯完美,是這麼個理兒。
“可以,完全可以。”程依依說:“你能幫你弟弟出氣,我也能幫我男朋友出氣,對吧?”
鬥嘴皮子,我真沒見過誰是程依依的對手。
以前上學的時候,她就是出了名的毒舌,能活活地把人給氣死。
程依依一邊說,一邊又走到闫玉川的身前,“啪啪啪啪”地打了好幾個耳光。
以前上學的時候,我老聽說程依依去外面打架,但是沒有親眼見過……不過我估摸着,應該和現在差不多吧?
闫玉川不敢還手,但是也接近崩潰了。
黑風等人都無奈地看着他,誰也沒有一點辦法,畢竟程依依可是老乞丐的徒弟。四周殺手門的成員也都唉聲歎氣,他們不一定看得上程依依,可也不得不畏懼程依依背後的老乞丐。
“周老前輩,你在哪裡,你倒是出來評個理啊!”闫玉川絕望地嚎叫着。
但老乞丐一點動靜都沒,顯然根本不在這裡。
我心裡簡直樂開了花,我不知道程依依是怎麼逃離老乞丐的,但顯然她現在自由了,而且在這園林之中,她也處在絕對的食物鍊頂端。這還打什麼架,我們完全可以手牽着手、大大方方離開這裡!
程依依連着抽了闫玉川十幾個耳光,把個闫玉川抽得如同豬頭一樣,血都濺了一地。
“周老前輩,你在哪啊……”闫玉川都絕望了。
程依依終于停下了手。
然後回頭朝我走來。
我沖她笑着,她也沖我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