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被酒中仙帶走了!這事說來話長,回去再慢慢給你講。”
莫魚說好。
這時候,我們這邊基本已經确定勝局,蘇亮那邊逃的逃、散的散,可惜沒有抓到蘇亮,估計跑得比誰都快。王仁、颠爺他們也都圍了上來,紛紛跟我打着招呼,詢問我的情況。
我還沒有說話,晨哥就狠狠怒斥王仁:“誰讓你過來的,你的任務是守好姑蘇城,萬一被殺手門的趁虛而入,你能負得起這個責嗎?”
王仁本來是一片好心才過來的,結果一上來就被晨哥罵成這樣,臉色也不好看,連忙向我求助。
我趕緊說:“晨哥你别這樣,王仁也是一片好意,他要不來咱們豈不撂在這了?”
“就是撂在這裡,也不能随便擅離職守!”晨哥嚴肅地說:“不許有下一次了,聽到沒有?”
“聽到啦……”王仁很無奈地應着。
晨哥就是這個脾氣,再多勸他也沒有用,我隻好沖王仁使着眼色,讓他别太計較。我又跟颠爺說話,謝謝他來幫我,和我想的一樣,果然是慕容雲跟他說得這事,他又告訴王仁,才有了現在這一幕。
大家都問我怎麼回事,不過現在也不是說話的場合。
我看看左右,戰鬥基本已經結束,我們這次出征揚州城,一點都沒丢臉,算是既有面子,又有裡子。不過也就這一次了,彭利民可不是吃素的,不四處抓我才有鬼了,得盡快躲到姑蘇城才行,等到天空徹底大亮,彭利民就得來了。
“撤!”
我對衆人下令。
别看我們打了一場勝仗,但揚州城是拿不下的,我們和李家的關系爛成這樣,已經完全處于不可調和的狀态了。
大家都聽我令,紛紛開始撤退,車子就在街口,去坐車就行了。我們一大群人正往前跑,又聽身後傳來喝罵:“這就跑了嗎,一群膽小鬼!以後再敢來揚州城,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!”
回頭一看,就見蘇亮不知什麼時候又出來了,站在大街中央罵罵咧咧,看上去很是威風,好像真是他把我們給打跑的。
大家當然怒不可遏,好幾個人就想返回去收拾他,但被我制止了,我說:“跟他計較個啥,一個跳梁小醜!”
接着,我又朗聲說道:“蘇老三,山不轉水轉,咱倆遲早還有見面的一天,到時候别被我打得叫爺爺就行!”
蘇亮還是罵罵咧咧:“你現在就過來,看誰把誰打得叫爺爺!”
我作勢要往回沖,蘇亮頓時吓得撒腿就跑,我們這邊當然一片大笑。
“蘇老三,後會有期!”我大叫着,和衆人一起往前跑去。
“你他媽的有能耐别跑啊……”蘇亮還在逞口舌之威。
我們誰也沒有理他,立刻奔到街口,各自坐上了車,匆匆忙忙往姑蘇城趕。得趕緊走,再不走來不及了,揚州城不是我們能呆的地兒。經過一夜厮殺,我是真累,上了一輛豐田埃爾法,進去就把座椅給放倒了,閉目養神、休養生息。
晨哥、王仁、莫魚、颠爺、大飛和我坐一輛車,埃爾法有七個座,本來加上司機非常合适,但是因為我把座椅放倒,多占了一個座,就不夠坐了。
我看了看左右,趕誰下去也不合适,便說:“大飛,你坐其他車吧。”
“我不!”大飛惱火地說:“龍爹,哪有把兒子趕下車的道理?”
最後大飛自作主張,把司機給扯下去了,親自給我們開車。
車子平穩地朝姑蘇城開去。
路上,晨哥負責給大家講述整個事件的經過,從殺手門到李賀春,還有黑狼和酒中仙,講得十分清楚。當然後面小三子和中品原石就沒講了,也沒必要講。大家聽完均是咋舌不已,說我們這一晚上着實是太辛苦了。
大飛聽着聽着都哭了,一邊開車一邊擤鼻涕。
我莫名其妙:“你哭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