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和上次一樣,老倆拿出面粉和水,又不知往裡添加了什麼東西,接着開始往我的臉上糊,問我想要個什麼樣子,劉德華和張學友都沒問題。
我哭笑不得,說算了,做個普通人的樣子就可以了。
趁着這個機會,我也詢問他們,上次明明補過妝了,怎麼還是全掉下來。他們告訴我說,補妝隻能延長幾個小時,我是連連叫苦,說你們不早講,上次差點就害死我。
眼看着我慢慢變成另外一張臉,我對這老兩口的手藝确實欽佩不已,問他們能否傳授給我這個絕活兒,出個天價也不是不可以,但被他們立刻就拒絕了,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,哪怕身無分文、流落街頭也不能賣。
我也隻好作罷,不能強迫人家是吧。
我還想學他們草上飛的絕活,現在看來也不行了。
換了一張臉後,我就跟老兩口告别了,駕駛賓利趕往海甯州。是真遠啊,要開幾個小時,和以前錫城到姑蘇,揚州到康都不能比。我都換了張臉,也不怕被人查了,反正我又不是張龍。
到了海甯州後,我發現城裡面查歸查,但沒錐子說得那麼嚴重,我的車子也沒被攔下來過,一路很順暢地到了陸家,這張臉都沒有派上用場。
可能是運氣好?
我隻好把臉上的面粉都扒了,開車進入陸家。
到陸家時,已經是晚上了,我把車子停進車庫,朝着住所走去。
進了門後,管家最先迎上來,我把車鑰匙還給了他,并且再三表示謝意,然後問他陸先生呢,我要當面向陸先生緻謝。
管家有些尴尬地說:“陸先生正忙着,你就不用謝了。”
說完,管家匆忙轉身走了。
我正覺得奇怪,錐子已經走了過來,憂心忡忡地說:“不是不讓你來嗎,怎麼還是來了?”
我笑呵呵說:“情況哪有你說得那麼嚴重,外面也沒多少人查咱們啊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我突然發覺錐子的神情不太對勁,低聲問他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本來不想告訴你的……”錐子看看左右,歎着氣說:“張樂山和高金娥偷情,被陸顯給發現了,抓了個正着啊,赤裸裸從床上扒下來的……”
啊?!
聽到這個消息的我,當然無比震驚!
張樂山?高金娥?
這他媽哪跟哪啊,他倆怎麼會有一腿的?
提起高金娥,我腦海裡立馬浮現出那個雖然已經四十多歲,但還是性感奔放、撩人多情的貴婦人來,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,可我怎麼都沒把她和張樂山聯系起來過啊。
張樂山也真是的,暫且不評價他的私德,他和陸顯關系這麼好,竟然還搞人家老婆,簡直不是東西——搞就搞吧,還在人家家裡搞,被人家從床上扒下來,好意思嗎?!
膽子太大了啊!
别人都是朋友妻不可欺,他倒好——朋友妻不客氣!
我說呢,自從進來陸家,就覺得陸家的下人個個都不對勁,就連管家的臉色都很難看,原來是出了這樣的事啊。
我低聲問錐子:“到底怎麼回事,張先生不像是那種人啊!”
錐子愁眉苦臉地說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……不對,也不能這麼說,其實張先生還是可以的,一般的美色絕對能夠抵禦。你想想吧,以張先生的身份,每天多少年輕美人投懷送抱,但他很少動心!這個高金娥可能太誘人了,張先生竟然沒把持住……”
“把持不住,也不至于在人家家裡搞吧!”
“可不是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