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南坡帶着我們下了車,院子裡的人紛紛打起招呼。
“蘇局,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?”
“蘇局,閑了?”
蘇南坡笑呵呵說:“過來辦點事,正好路過這裡,你們大G在嗎?”
“在呐!”
“好嘞,我進去看看他。”
蘇南坡的身份在這放着,也不可能有人攔他,我和程依依跟着他很順利地進去了。
蘇南坡一推門,就笑呵呵地說道:“吉爾,好雅興啊!”
我和程依依一眼就看到屋子裡有兩個人在喝酒,一個正是許飛,另外一個人高馬大、金發碧眼,百分之百就是吉爾。
吉爾站了起來,操着并不流暢的漢語說道:“蘇局,怎麼是你來啦,快坐快坐。”
蘇南坡笑着說道:“過來辦點事情,正好路過這裡,就來看看你啦,歡不歡迎?”
“歡迎,當然歡迎……這兩位是?”
蘇南坡說:“這是我的兩個朋友,跟我一起來的,也是久仰你多時了,所以和我一起來看看你。”
“哈哈,歡迎、歡迎!”
作為一個老外,吉爾還是挺熱情的,走過來擁抱了我和程依依。
許飛也站起來,和蘇南坡打了招呼。
“這是許飛,也是戰斧的人,負責蕪湖那邊。”吉爾給蘇南坡介紹着。
“哦,你好!”蘇南坡和許飛握手。
大家互相認識以後,我和許飛不可避免地對上了眼。
雖然我和程依依是易了容的,但他應該能一眼就認出我們,因為我倆穿得還是那天和他見面的衣服。而且我和許飛握手的時候,所呈現出來的激動,手都有點微顫,許飛肯定感受到了。
許飛當然有些驚詫地看着我,很為我們的易容術感到不可思議。
最開心的就是我和程依依了,原來許飛沒事啊,他還在和吉爾喝酒,已經逃過一劫。至于為什麼他沒接電話,還把手機關了,這我就不知道了,可能是怕吉爾看到。
不管怎樣,許飛真的沒事,這實在是太好了。
沒錯,我和程依依白跑了一趟,先去揚州易容,還差點被二條砍死,又大半夜的跑到黃山腳下,差點被蘇南坡逮捕到局裡去。這一路走來真是曆經磨難,折騰了好幾個小時,但無所謂,隻要許飛好好的就行了!
這世上最美妙的詞莫過于“虛驚一場”了,甭管什麼情緒,緊張、恐慌、難過、擔憂……在這一刻全部灰飛煙滅!
我和程依依笑得都很開心,不斷地說久仰大名,終于見到您了。
“終于”倆字可沒誇張,我倆這一晚上折騰的喲!
看我倆的表情,蘇南坡也大概明白了幾分,知道我們要救的人就是許飛,但是許飛并沒出事。
蘇南坡便說道:“吉爾,我就是來看看你,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,身上還有案子要辦!”
吉爾卻不讓我們走了,說是來都來了,哪還能走,必須得喝幾杯!
蘇南坡本來不答應的,但是許飛沖我使了一個眼色,我便會意,沖着蘇南坡說:“蘇局,好不容易來了,就和吉爾大G喝幾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