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蘇南坡踩着油門,車子飛一般往前駛去。
有了這塊硬盤,就掌握了戰斧最大的秘密,無論殺手門還是隐殺組,亦或是其他的一些組織、機構,現在都能聯起手來對付戰斧了,将這個外國組織趕出國門!
我不算是什麼好人,但就像老乞丐一樣,如果能為這個國家做點事情,我會覺得十分榮幸,甚至榮耀。
尤其是殺手門,我看看春少爺現在還說什麼;至于隐殺組,能為南王做些事情,我也很知足了。
車子在别墅區的内部道路上飛馳着,一直到出口時,才被攔了一下,這裡有減速帶,還有機械門,我們緩慢通過。就在這時,一輛漢蘭達突然疾速駛來,經過我們身邊時才減了下速,接着窗戶放了下來,竟然是吉爾!
蘇南坡都有點懵:“吉爾,大晚上的你去哪啊?”
吉爾陰沉沉道:“我剛發現,許飛有可能是奸細,我要把他帶到廬州,交給關爺處置!”
吉爾一邊說,一邊把後排的窗戶放下來,許飛果然躺在後排,身上綁着繩子,嘴巴裡還塞着快布,正沖我們“嗚嗚”這邊叫着,似乎是在求救。但隻有我能看懂他眼神的意思,他是在說:不用管我,快走!
蘇南坡當然吃驚不已:“怎麼就成奸細啦,不是你們戰斧的人嗎?”
“是戰斧的人,但這小子不老實,之前偷偷摸摸進我書房,我問他幹什麼,他還不承認。我就假裝沒事,繼續和他喝酒,直到把他灌得差不多了,才把他給綁了,準備送到關爺那去!好了蘇局,沒你的事,你早點回去休息吧,我還要連夜去廬州呐!”
“你喝了酒,沒事吧?”
“沒事,不算什麼!”
說着,吉爾便把窗戶升起,開車走了。
“追、追!”我着急地說:“蘇局,快追!”
蘇南坡卻沒有追,轉頭說道:“要去追嗎,你們打不過他……剛才許飛也示意你倆趕緊走了……”
原來蘇南坡也讀懂了許飛的潛台詞,不愧是老刑警,對眼神和肢體語言了如指掌。
“快追!”眼看着吉爾的車子越來越遠,幾乎都快沒影子了,我着急了:“打不過他也要打,不能讓我朋友犧牲!”
“張龍,你冷靜點,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?”
跟蘇南坡簡直沒什麼好說的。
我将硬盤拿出來交給他,接着把他推下了車,說道:“蘇局,這個東西交給你保管,一定要保存好,回頭我再找你來拿!”
接着,我便跳上駕駛座,瘋狂地朝前駛去。
“張龍、張龍……”蘇南坡在後面追,當然沒有追上。
吉爾的車已經沒影了,但我堅信他走不遠,隻要我開快點、再快點,一定能追上他!
我一邊追,一邊對後座的程依依說:“一會兒追上去,我想辦法纏住吉爾,你把許飛的繩子解了,咱們三個一定能打過他!”
這就是我的計劃,吉爾是中級改造人,靠我和程依依肯定不行,但再加上許飛就沒問題了。
所以無論如何,也要先把許飛給救出來。
我不是吉爾的對手,在他手上可能一招都過不了,但是我會拼盡全力,無論如何都要“纏”他一段時間!
商量好了計劃以後,我又瘋狂地往前駛去。我們和吉爾之間,終究是有一戰。
我這個人可能什麼優點都沒,無論實力還是智謀,都不是最突出的。但說開車,我絕對當仁不讓,除了專業的賽車手外,一般人絕不是我的對手,當初可是做了五年的司機啊。
更何況,吉爾也喝了不少酒的,他又不是神仙,真就一點事都沒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