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期間裡,希望我們哪裡都不要去,就在這座房子裡面呆着。
以王桐在江淮的地位,護送我們出去不是問題。
我們答應下來。
除此之外,我還問了王桐,我們那些兄弟怎麼樣了?
王桐告訴我說,一個都沒剩下,全部都被侯莫給殺死了,然後丢到亂葬崗子給埋掉了。
無疑,這是龍虎集團成立以來最慘烈的一次事故了,死了那麼多名地階高手,還有好幾十個精英兄弟,實在太讓我們難過。氣氛再次變得低沉起來,大家誰都沒有說話,但憤怒的火焰,在每一個人的眼中燃燒。
“節哀。”王桐輕輕說了一句,起身離開。
大門關閉。
我們坐在院子裡面,久久沒有說話,甚至連中午飯都沒吃。
我們恨不得現在就痊愈了,然後去找侯莫複仇!
侯莫,你等着吧,我們不會放過你的,我們一定會将你碎屍萬段!
沉重的氣氛一直籠罩在衆人心頭,誰都不想說話,誰都特别難過。直到下午三四點鐘,程依依才起身去了廚房,給我們鼓搗吃的東西,我也過去幫忙。即便是我們倆,也是一句話都沒說,各自忙各自的,氣氛很是壓抑。
人是鐵、飯是鋼,我們身上還有傷,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,不吃飯肯定不行。
趙虎還想去外面買點紙錢來燒,但被我阻止了,說王桐交代了,讓咱們不要出門,小心被人給發現了。我還告訴他說,紙錢不着急燒,等咱們再歸來時,直接用侯莫的腦袋,去祭祀各位兄弟的亡魂!
趙虎答應了,真就沒有出門。
我們在院子裡呆了整整一天,吃飯、靜坐和沉默。
誰要實在不舒服了,就起身打幾下拳,或是練幾趟刀。大家心裡都很壓抑,除了這種方法,再沒其他法子可發洩了。等到夕陽慢慢落下,天快黑時,我們都坐下來,靜靜等着。
王桐的車應該快要來了,他把我們送出江淮沒問題的,我們就沒考慮能否順利離開,而是考慮以後怎麼回來。
必須要殺侯莫,這是我們心中共同的願望。
大家甚至發起了一個“如何殺死侯莫”的讨論活動。
二條說道:“我要将他開膛破肚,将他的腸子和肺全挖出來。”
可以,不愧是殺豬匠,做起這些事來得心應手。
程依依說:“我要用我的匕首,在他身上紮九九八十一個血洞,一個都不能多,一個都不能少。”
好,不愧是著名的女羅刹,果然心狠手辣。
趙虎說道:“我要用骷髅斧,攔腰将他斬為兩截。
最後,大家一起看向了我,問我打算怎麼收拾侯莫?
我想了想,拔出锃亮的飲血刀來,咬牙切齒地說:“我要把侯莫的腦袋砍下來,先用腳踢、再用火燒,接着丢到街上喂狗!”
“喂狗太便宜他了,再說狗做錯了什麼,憑什麼要吃這種人渣的腦袋?我看,必須喂豬。”
“豬也不行,豬也沒做錯什麼,憑什麼拾掇人類的垃圾啊?我看,還是丢到河裡喂清道夫,那種魚才是專吃垃圾的。”
“對,就這麼辦!”衆人摩拳擦掌:“等咱們再回來的時候,就要這麼幹!”
就在這時,門外突然響起了引擎的聲音,顯然有車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