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冰月說話都語無倫次了,反反複複說我不是魏子賢。
大家隻覺得奇怪,紛紛詢問陳冰月是不是喝多了,或者是做噩夢了,怎麼說這樣奇怪的話。
“你們快給魏爺爺打電話!”陳冰月急得都快哭出來了:“我發誓,他真的不是魏子賢!”
陳冰月好歹地位非凡,既是魏子賢的未婚妻,也是陳家的掌舵人,大家不敢說什麼重話,又問我是怎麼回事。
我冷冷道:“沒什麼,她喝多了,将她送回去吧。”
這畢竟是魏家,魏老又不在家,魏子賢說話一言九鼎,幾個人立刻走上來,架着陳冰月要送她回去。陳冰月雖然不願意,還使勁掙紮着,但哪裡能拗過幾個大漢。
“我沒有喝多,我今晚根本沒喝酒,他真的不是魏子賢,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……”
不管陳冰月怎麼說,還是被幾個人拉走了,聲音越來越遠。
現場衆人面面相觑。
“沒事。”我說:“她發癔症了,明天就好了,都回去休息吧。”
說着,我便返回屋中,關上了門。
還好魏子賢的父母也都是高官,常年忙着工作不在家裡,否則我真擔心自己會被提去問話。
躺在床上,空氣中還有些陳冰月身上的幽香,雖然麻煩暫時解除,我卻有點懊惱,真不該和陳冰月說那麼多廢話的,麻溜地讓她滾蛋不就完了,反正她也習慣魏子賢粗暴地對待她。
我就是太聖母了!
這回好了,陳冰月知道我不是魏子賢了,雖然她沒什麼證據,但是難保她會胡亂說話。
好在應該沒人信她,魏老會給我撐腰的。
隻要魏老認我,管别人怎麼樣?
這麼想着,我便漸漸睡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便起床洗涮,準備找個地方練功,不管我是什麼身份,練功都必不可少。
當然,還是避着點人。
我剛一開門,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魏老。
魏老滿臉怒火,正狠狠地瞪着我。
“魏……爺爺!”我心裡一個咯噔,差點叫錯稱呼。
魏老并沒說話,而是擡起手來,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啪!”
這一巴掌,扇得我臉火辣辣疼!
我捂着自己的臉,吃驚地看着魏老,不知道他什麼意思。
魏老卻還一臉怒色,狠狠叱道:“昨天晚上,你都幹了什麼!”
我明白,陳冰月還是捅到魏老那裡去了,那娘們可真是個白眼狼,我好心好意地對待她,結果她卻倒打一耙。我很惱火,但也說不出什麼,隻能悶着聲不吭氣。
魏老推了我一把,将我推到屋中,接着他也進來,把門關上以後指着我說:“張龍啊張龍,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對陳冰月下手!”
這一句話把我給整懵了,我疑惑地問:“什麼意思?”